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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崢把班長的找出來給他了,時澍數學好,字寫得也好看,金小余一個個地對照著他的試卷,把自己的做錯了的題都改了,時澍也回來了,拎著四杯奶茶,還買了一大兜零食,酸甜鹹辣什麼都有,一起放到了桌子中間。

“謝謝班長。”喬心遠趕緊找了把蒲扇遞過去,“請。”

時澍接過蒲扇狂扇了幾下,把試卷扇得飛起來,金小余一手拿著奶茶另一隻手趕緊去壓,奶茶杯壁上的水珠噼裡啪啦地落在了試卷上。

“班長你的試卷!”金小余大喊一聲,抽了張紙巾按了按,“我錯了。”

“沒事兒。”時澍把試卷抽出來自己擦,“你喝你的。”

“真是好男人啊班長。”原崢忽然賤兮兮地重複了一遍剛才金小余的話。

時澍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把試卷擦乾後又放到金小余手邊。

喬心遠咬著吸管不吭聲,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把仨人看了一遍,覺得哪裡不太對。

中午吃飯是在外頭吃的,喬心遠充當病號,但是能騎腳踏車,原崢推了一下他的車子幾乎飛起來,硬是沒趕上時澍,原崢在後面大呼小叫地追上去,抬手給了金小余一巴掌,很快一拐車把躲到了時澍和喬心遠那邊。

四個高中生吵鬧著衝上大街,躲在大槐樹蔭下騎車,腳踏車輪碾過馬路上新掉的落葉,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喬心遠的外套被風吹得鼓起來,他扶穩車把,揚起胳膊抓住兩朵從他頭頂飄落的枯萎槐花,香味兒一如盛夏。

原來已經是秋天了。

天氣預報裡氣溫驟降的那周,趕在週一上學前喬維桑又回來了一趟,帶喬心遠去買衣服,他已經有半個多月沒回來了,提前跟喬心遠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喬心遠從衣櫃裡翻出一件喬維桑的厚外套裹在身上,站在院子門口來回蹦躂著玩兒。

喬維桑從衚衕口一下車就看見裡頭蹦躂的小孩兒了,老遠就喊了一聲:“喬心遠進去!”

喬心遠的身形歪了歪,猛地轉過身衝他跑過去,裹著深秋的冷風撲進他哥懷裡。

他這兩三個月見喬維桑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每次都是待一個晚上或者半天就要走,有次喬心遠睡一覺醒來身邊就沒人了,給喬維桑打過電話去好一通鬧。

喬維桑一把將懷裡的人抱起來扛回屋裡,把來之前買的糖炒栗子從懷裡拿出來,他在車上已經剝好了一多半,乾乾淨淨地放在塑膠袋裡,拿出來還是熱的。

“甜不甜?”喬維桑洗了手回來問喬心遠。

“甜。”喬心遠穿著一身珊瑚絨的白色睡衣,是上次喬維桑給他買回來的,現在就穿得著了,“就是太噎人了,你咋不給我買奶茶呢?”

喬維桑把外套脫了,熱乎乎的手捏了捏喬心遠的後脖頸,“晚上喝什麼奶茶,之前喊牙疼的不是你了。”

“嘴張開我看看牙。”喬維桑坐下後又去捏他的腮,喬心遠漱了漱口老老實實張開給他看,又白又亮,沒壞,“挺好,少喝奶茶,別老讓你同學給你買。”

“他們都喝就我不喝,那我不成不合群的了,被孤立了!”喬心遠嘟囔著說,繼續吃栗子。

喬維桑沒理他,反正說他什麼都都有理,去廚房給他熱了瓶牛奶拿過來,“給你訂的牛奶每天都喝啊。”

入秋以後喬維桑給喬心遠訂了鮮奶,每天早上晚上熱乎乎的一大瓶,補鈣還長個兒。

之前喬心遠跟奶奶打電話的時候喬維桑聽了一耳朵,喬心遠到了冬天就容易生病,病了好得還慢,幾乎每年冬天都是病著過完的,到了春天才見好,說白了還是體質差,雖然不瘦但仍然抵不過身體特殊帶來的體質偏差。

“喝,天天喝,小余說我身上一股奶羶味,我都不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