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步走到二人近前,開口道:“咱們今兒個去泛舟吧,再多約上幾位友人。”
二郎和三郎詫異地盯著大郎,大郎除了剛開始來京城那段日子出去與那些赴京趕考的學子高談闊論外,可是基本沒出屋門的,就連他們要拉他出去他也不出去,今兒個竟是要與他們去泛舟?這若不是中邪了就是他昨日受的打擊太大了。
“怎的,不想出去?”大郎瞧見兩人不吱聲,問道。
兩人連連搖頭,趕緊著動彈起來。大郎能出去,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昨晚二郎也是好好兒勸了他一番,不成想今兒個舊奏效了,他們歡喜還來不及了,哪兒會推辭?
所以這日,李家兄弟三人出了李家,去外頭泛舟去了。
冬至回了屋子,將那名單拿出來,招來懶懶:“我懷疑這個古家就是幕後黑手,只是不能肯定。”
“要我去查查嗎?”懶懶問冬至。
冬至瞧了眼牆上舞夜的畫像,又瞧了眼懶懶,掙扎了一番之後,還是點了頭,“這個古家無論如何是要查的,只是咱們不著急,若是防衛太嚴謹了,你就莫深入,咱們徐徐圖之。”
懶懶點了點頭,轉身就去換衣裳,等她換好後,剛要走,背後卻是傳來了冬至的聲音:“要小心!”
手上一頓,接著“嗯”了聲,閃身便是離開了。
這日之後,冬至便是呆在了家裡,而懶懶卻是會不定時回來告知冬至她查到的各種大小事兒的資訊。李家在賣火車大賺一筆之後,卻是再沒推出什麼新鮮玩意兒,還是按著之前的那些簡單的小玩意兒來,且都不超過五十個。而李家的吃食鋪子也只是一些精緻的滋味兒好的吃食,也沒出什麼大家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酒樓有樓青守著,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慢慢兒的,談論李家的人少了,京城總是會發生各種事兒,其中不乏談資,李家也不過是其中一員,沒有新鮮事兒發生,自然就被拋諸腦後了。
這時候,那些榜上有名的貢士在家埋頭苦讀,亦或是與先生探討時政,而李家三兄弟卻是到處遊玩兒,時不時辯論一番,與大多貢士截然不同。不少世家也會將目光放在李家三兄弟身上,瞧見他們這般“不學無術”,不少人嗤之以鼻,認為他們是得意忘形了。
轉眼,一個月時間到了,殿試也開始了。
一大早,冬至便是起身,幫著二郎三郎做了幾個餅子,讓他們吃了早飯後,便是跟著那引路之人去了皇宮。為著不發生上回那般的事兒,這回冬至做的那些餅子是極為耐餓的,只要他們快些寫完,就是中午不吃東西倒也沒事兒。
二郎三郎被領到皇宮,兩人低著頭跟著前邊兒的太監走著,到了一個宮殿後邊兒後,那人便是讓他們去排隊。上頭有一個太監正在給貢士們發宮餅,一人一個。輪到兩人時,兩人將那宮餅接了後,便是站在一旁等著。遠處聽到一陣管絃絲竹聲,然後就是大臣們的跪拜之聲。
等這番完了,那太監帶著一行人走到大殿外頭,正對著大殿裡頭的皇上跪拜行禮後,各各自按著自個兒的排名坐到了大殿外頭的考桌上。
等禮部官員將題紙發到個人手中之後,大家翻開題紙開始思索。
今兒個考的是策問,題目為:官之要職
二郎思索了一番後,抬筆開始寫起來,等他寫到一小半時,坐在他左上方不遠處的三郎竟是停住了筆,籠著袖子閉目坐著。
不是這般快就寫完了吧?作為最瞭解三郎的人,二郎不是擔憂他,而是一聲感嘆。從小到大,他見識過上三郎太多變~態的時候,所以對於三郎,他是極為相信的。
捻了捻心神,他提筆繼續寫著。這回這題目在他眼裡不難,或者說極為簡單,只要他沉下心寫,不會差。
午時,大殿裡的皇上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