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對勁的?”
我是不對勁,有誰會莫明其妙的被自己的親弟弟告白並且強吻之後還能自在坦然的一如既往?但這樣的事情只怕和這種把姐弟通婚當成傳統的國家的人也沒什麼好說的。
“大膽!”
“放肆,你竟膽對曼菲士王動手?”
我開啟曼菲士的手,周圍幾個衛兵大喝一聲,刀劍又撥了出來。
這些傢伙也不知道應該說是忠心還是好鬥,不過我今天心情不好,打一架無疑是很好的渲瀉方式。於是我站起來,挑釁的看著那些士兵,“啊,我打了,怎麼樣?”
為首的一個已經青筋爆露,但法老在場,也不敢擅自做主,看向曼菲士,“陛下,這女人太無禮了,請——”
曼菲士揚手打斷他,看向我,居然沒有生氣的樣子。“敢向我動手的人,你是第二個。”
我哼一聲,“我要感到榮幸嗎?”
他居然笑了聲,“你很有趣。”
“啊,多謝陛下誇獎。”我翻了個白眼,凱羅爾打他一耳光他就愛上她了,我打他一拳他反而說我有趣。難道這傢伙是被虐狂?
他笑著,“你雖然和凱羅爾來自同一個地方,可是你和她完全不像呢。”
我又不是白痴,怎麼可能會像她?我又翻了個白眼,“我們那裡,是個崇尚個性的地方,大概一千個人也不會有兩個相像的人吧。”
“真的嗎?你們那裡的女孩子都這麼有意思?”他眨了眨眼,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
“是啊。”看來架是打不成了,我繼續坐下來吃東西,“大概再多來幾個你這皇宮就會被鬧得不得安寧。”
曼菲士靜了一下,神色黯下來,末了輕輕道:“我只要凱羅爾一個。我只願意娶她一個。”
“那麼,有空的時候,多叫幾個人去尼羅河上找找吧,總會找到的。”
“尼羅河?”他猛的衝過來,抓住我的手,急切的問,“你怎麼知道會在那裡找到她?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連忙擺擺手,“我什麼也不知道,你不是說她從尼羅河消失的嗎?總還會從那裡回來吧。而且她不是尼羅河女兒嘛,橫豎也離不了那條河。”這倒也不是假話,《尼羅河女兒》實在是太久遠的書了,我能想起來的真的不多。
曼菲士鬆開我,轉身就吩咐多派人手,日夜在尼羅河上巡視,一有發現立刻回報。
我嚥下口裡的食物,喝了口酒,問:“曼菲士王你下午要去哪裡?”
“巡視神殿的工程。”
“我可以跟你去嗎?”
“咦?”他有點奇怪的看著我,皺了眉,“你會對那種事情感興趣?”
我笑笑,“即使有,大概也很限。我想出去走走而已。難得跑來埃及,只窩在皇宮裡豈不是太浪費?”
“那就不必勉強跟我去神殿了。”他頓了一下,又解釋,“凱羅爾不喜歡我們用奴隸做苦工,你大概也不會願意看到,還是不要去了。”
我怔了一下,他不能為心愛的女人改變整個的奴隸制度,便儘量不讓她看到,連帶我也受到這種福利,這算是這少年法老的體貼嗎?
他轉過身去,喚來一個士兵,“這是近衛隊的小隊長坦尼,從今天開始就撥給你用了。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他好了。要去哪裡也只管叫他陪你去。”
我提著裙子,彎腰行禮,“謝謝,曼菲士你真是個好人。”
他面上微微一紅,也不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剩下坦尼一面憤憤的瞪著我。
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兄弟,你打算違抗法老的命令麼?”
他僵硬的行禮,咬牙切齒道:“歐陽小姐有什麼吩咐?”
我笑,怪不得那麼多人想當皇帝,專制的感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