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有個人墊背呀。
阿驁被嚇了一跳,死命甩開我,“幹什麼?噁心叭嘰的。”
“什麼呀,”我收回自己的手,“難得我想理解你一回的。”
“理解?你知道我想說什麼?”阿驁怔了一下,很狐疑的瞟向我。
我死命點頭,“好歹我們也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呀,當初好歹也是一個細胞分裂出來的呀,我怎麼能不知道?”
他又怔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難道你贊成我去打棒球?”
“嚇?”這回輪到我怔住。“難道你不是想說你在學校碰到一堆動漫人物嗎?”
阿驁冷笑,用看白痴的眼光看著我,“一母同胞的姐弟?一個細胞分裂出來的?你怎麼能不知道?”
“呃。意外,意外,這個純屬千分之一機率才能碰到的猜錯的意外。”我噎了一下,訕訕的低下頭吃飯。
“啊,是嗎?那你倒是舉個你猜對的例子來給我看看吶。”
應該有的吧?人家不都說又胞胎之間有心電感應嗎?我努力的回憶,努力的回憶,然後放棄了。
貌似我還真沒有猜對過一次。
於是阿驁又冷冷的哼了一聲,埋頭吃飯。
這個時候我們共同的母親,那個分裂成我們兩個的細胞的提供者插了一句話,“阿驁你說打棒球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吃飯的間隙裡,阿驁的聲音含糊不清的說,“我只是想打敗隔壁那個笨蛋而已。”
嚇?
我怔住,眨了眨眼。我沒聽錯吧?
一方面為阿驁對達也的敵意,一方面對阿驁以為達也的存在是天經地義般必然的態度。
原來這世界果然只有我一個人是異類?
而這個時候隔壁的院子裡,傳來一個響亮的噴嚏聲。
我推開窗,看著達也站在院子裡,正用手揉鼻子。而再遠一點的窗戶上,隱隱顯出淺倉南曼妙的身姿。
我皺著眉,將窗外刷的關上。
老媽抬起眼來問了聲,“怎麼了?”
“沒什麼,好大的風。”我放了碗,轉身上樓。
※※※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在校門口碰上孝太郎,想起昨天在河邊的話來,走過去就拍了拍他的肩,“早上好,肩膀有力的美男子。”
身體結實的棒球隊長居然因為我那輕輕的一拍叫出聲來,“歐陽,很痛呀。”
“咦?”我看看自己的手,我沒用什麼力呀,而且我學的都是拳腳刀劍,基本沒有內力,為什麼這樣會痛?“你肩膀受傷了?”
“大概是練習過度了吧,昨天達也投球像瘋了一樣。連我都受不了呢。”孝太郎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呲牙咧嘴。
“啊,你們的經理沒有幫你按摩嗎?”
“如果是小南可能還會有點效果,但是新田就……”孝太郎頓了頓,臉上出現很懷念的神色。
這個時候淺倉南已經專職體操了麼?
我略微皺了一下眉,“這樣啊,那麼等一下我來幫你吧?”
孝太郎眨了眨他豆子一般的小眼睛,“啊?”
按摩我不會,但是一般治療跌打損傷的推拿應該也有點用吧?
“上課了,肩膀有力的可靠美男子。”不緊不慢的說著這句話,達也越過我們,往教學那邊走去。
是平常的聲音,卻不小心透出一點敵意。
雖然只一閃而過,可是很明顯,是敵意。就好像昨晚阿驁吃飯時說的那句話一樣。
我只是不明白,這敵意是針對我,還是孝太郎。
想來他應該沒理由對跟自己合作默契的捕手有敵意吧?
孝太郎連忙跟上去,我也跟過去,又拍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