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為什麼不說?”我再次咬向他的耳垂,這一次他倒沒躲,而是笑著迎上我,讓我吮了個夠。
一邊縮著脖子,一邊輕笑,“我說,你會願意嗎?你的眼睛盡盯著師傅看,你喜歡有故事的人,喜歡有心思的人,喜歡藏著掖著讓你猜讓你征服的人,這樣你才有快感不是麼?”
是,這一點我不否認,我一向喜歡難以親近,難以征服的人,因為會讓自己有成就感。
“所以你耍那個手段,說什麼娶別人,讓我去難受,然後反省自己要不要追你?還故意不聽我的話,決絕的娶那個子虛烏有的人,逼我在朝堂上對你提親?”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手指早已不老實的撫上他的腰身,慢扯著他裡衫的繫帶。
他的臉上紅色更盛,微微的別開臉,“沒,我知道自己不如他們,更沒把握一定會讓你娶我,所以,所以才想這麼個法子,即使你不來,她們到最後一定無法反對我的提議,只好讓我下聖旨,而聖旨下了你就沒法反對了,雖然,雖然我知道這樣你一定會生氣,但是我沒有其他辦法了。我,我不敢聽你的話,是怕你挑明瞭不會要我,讓我死心,我其實很笨的,真的很笨。”
“你這不是笨,是身在局中,患得患失的丟了判斷力。”我嘆息著,“你天天在這後宮中溜達,有沒有機會認識其他女子,我一問便知,子衿給我的信上什麼都沒說,不是‘千機堂’查不到,而是他交給我自己決定,我真的不想要你,是不會讓你有機會發出那道聖旨的。”
“可你還是沒讓我發,發出去。”氣息微喘,那長長的睫毛扇了扇,顫抖的合上。
我的吻,落在他的眼瞼上,鼻樑上,輕的猶如蜻蜓點水,“這是女子的尊嚴問題,我想娶你,也不會希望是這樣的方法,我才是主導者,知道嗎?”
他輕點著頭,應聲猶如蚊吶。
看著他此刻不知所措的神情,我的唇停留在與他一指之隔的位置,“如此大膽的人,為什麼現在卻沒膽子了?看我都不敢了?”
才說著,那雙眼睛已經開啟了,被薄霧籠罩著,迷離著幻彩,“我不是不敢,只是沒有過這般的體驗,也不知道如何繼續。”
“那我教你一次,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了。”聲音消失在他的唇邊,而動作也開始輕柔的繼續著。
再是大膽,再是坦然,再是帝王之家,在這灼灼白日中行著洞房初次,不可能不羞澀,不可能不膽怯。
流星的身子整個緊繃著,每當我手指撫過一個地方,就是微微的顫抖,雪白的肌膚上凝起細小的疙瘩。
他的身子猶如水蛇一般溫滑,強自鎮定中咬上了自己的唇,無數次的閉上眼,又無數次的睜開,只是神色,早已經迷離。
捧著他的臉,細密的吻層層的落在他的臉上,聲音也是低柔,“怕嗎?”
在我的手指用力下,他終於選擇放開被自己蹂躪的唇,粉色的唇瓣上一排小巧的齒痕,“怕。”
是怕這初次古怪的感覺,還是怕未知的下一步,或者是害怕伺候不好我?還是怕我嫌棄他身子不夠美?
或許都有吧,看他僵的,都跟木頭似的了。
想起當初,吃他水嫩嫩的豆腐時心中感慨的少年三寶,如今人在身下,我竟也難以自持了。
肌膚的緊繃彈性,身軀的柔軟甜美,神情的無助,都點燃了我內心深處熊熊的火焰。
手指掠過他的腰身,“流星,你知道嗎?其實我看過你的身子,很美。”
他的身體猛的一顫,手指從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忽然改為抱上我的身體,生疏的撫摸著,“我知道。”
“知道?”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內。
“知道。”他慢慢放柔了身體,將最美的所有展示在我的面前,“雪山之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