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嗎?”如果是問我決定的話,我只能說我拒絕,我不能接受冰帝的保送。
爸爸緩緩的開了口,“琉璃,你願意學醫嗎?應該說你想學醫嗎?”
居然是問這個?這樣的問題根本不會再有別的答案了,我笑了起來,“我當然願意啊。我想成為一名醫生,像爸爸您一樣了不起。”像我的師傅一樣了不起。
爸爸的表情並未因為我的回答而柔和下來,反而更凝重。“琉璃,我是為你的想法,而不是為我們而做出的決定。學醫是一條漫長的路,外人往往只看到它籠罩的光芒。它枯燥、辛苦,沒有盡頭。你能夠用你的一生走下去嗎?”
爸媽最近就是為了這個困擾?既希望自己的孩子繼承衣缽,又怕我失掉機遇?“爸,”我露出堅定的笑容,“我清楚我想要什麼。”上一輩子就清楚了。
爸爸一直看著我的眼睛,終於他笑了。媽媽也露出了會心的微笑,“那麼現在我們就有兩個訊息要告訴你了,一個好的,一個壞的,你想先聽哪一個?”
能這麼輕鬆愉快的告訴我有個壞訊息,它能壞到哪裡去?“先聽壞的。”
“壞訊息是,”說到這媽媽有些傷感,“琉璃,媽媽捨不得你,但是隻能送你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不過,好訊息更讓人期待。”媽媽將我牢牢的摟在懷裡,“我的女兒將會去HF學習,那裡有她的夢想。媽媽就算在捨不得,也要放她高飛。”
HF?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所聽到的。天哪?我心中不知道混雜了多少情感,一個高興簡直不能表述。“這是怎麼回事?”天上掉的餡餅還是中的頭彩?或者是我根本就產生幻覺了?
今天早上我還在為不能返校而焦躁,今晚就被這樣的一個喜訊擊中。回到家已經好多天,可家人堅決反對讓我回到學校,因為學校已經不可能再為了提供一個安靜學習的場所。忍足家真田家和的戰爭雖然極力的不提到我,但是上流階層沒有秘密。再加上我拿走了很多人都想要的保送資格(即使我推掉)。如果我回到學校,我就要去承受他人的同情、憐憫、嫉妒、善意的惡意的猜測……
可我不是天才,有些知識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就算我自己很努力的自學,我都要走很多彎路。現在我沒有太多時間了,我需要有人幫人梳理,我也需要有人告訴我技巧。之前我可以開著玩笑說把高三讀穿,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努力了,希望也在我面前,我不可能放棄。
然而現在這些煩惱再也算不上煩惱了!
“傻瓜,都高興得呆了。”媽媽早已擦去了眼淚。
爸爸也欣慰至極,“琉璃你能這麼高興也不枉費我一番辛勞啊。”
知道了喜訊的我再也沒有辦法安安靜靜的坐著了,我不停的在家裡踱著步,一陣陣的傻笑。家門開了,我開心的迎過去,我想我現在眉眼、嘴角,肯定連聲音都透著喜悅,“二哥,我可以去……”
二哥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沉默的與我擦肩而過,而我愣在了原地,心中的喜悅蕩然無存。腦子裡只有他剛才那淡淡的一眼,彷彿沒有看到我,彷彿,目光無意義的掠過某個路人……
我輕輕的扯起嘴角,二哥他心情應該很不好吧?肯定是學校裡有人惹他生氣了……我這樣想著,嘴角卻頹然的放下……
之後,二哥總是很早出門,又很晚才回來,即使我去房裡找他,他也是靜靜的躺在床上,不言不語。哪裡還用去找什麼理由,二哥他不想見到我……
我靠在院牆上發呆,心裡隱隱的難過。出了什麼事?
“你說雲上夫妻到底怎麼想的?”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來。我記得,是斜對面的鄰居。“你說那麼好的機會不給兒子,偏偏給……”
一個老一些的女人,“我也不明白,對一個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