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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癒合能力非常差,再加上它的血非常奇特,基本上不可能凝固,因此受一點小傷都要導致血流不止。老頭,我說的有沒有錯?你認為成了精的犀牛能這麼脆弱嗎?再說了,凡是異獸修煉成精都有妖氣,你在悍牛的身上發現妖氣了嗎?你將它獵殺以後找到內丹沒有?”內丹是作為妖族的徽記,就像修真者都有丹一樣。王浩先是得了悍牛地角,又提煉出悍牛的血液,分析出悍牛還沒有成精並非難事,何況。成了精的悍牛也不是外行能應付的,修真者也不行。

全中!獵殺悍牛地時候經歷了一番苦戰,老頭還受了很重的傷,要不是當時有徒弟幫忙拖延,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回得來。幸虧老頭養了一頭雷鳥,才能在悍牛的脖子上造成一道小小的傷口,誰知道就是這麼小小的一道傷口;立刻就讓悍牛血流如注。

悍牛雖然兇猛,智商卻低的可憐,受傷後不肯逃走。玩命的追趕他們。師徒兩人輪流上陣和悍牛周旋,堅持了七天七夜,活生生將悍牛給拖死了。

繞是如此。也不能證明胖子說的就是事實,畢竟古書上對悍牛沒有隻言片字的記載。

“就算你說的有理,那你又如何判斷另外地一張是角圭的皮?”老頭有些動搖了,但是仍舊固執。

王浩千里迢迢的趕來,還沒有得到悍牛血。當然不可能空手而回,說走不過是欲擒故縱,停下腳步說道:“角圭又名角虎。被人稱作任法獸。如祟,一角,青色,性忠直。看見有人相鬥就觸理虧地一方。古書上是這麼說的吧?”

正是由於古書上對於角圭外形的記載非常詳細,老頭才能對號入座,當下承認無誤。

“實際上角圭沒那麼神,它不是能分辨誰理虧,而是能感覺到誰慌張,誰心虛?所謂做賊心虛。理虧的人做不到鎮靜自若,異獸對人的情緒變化非常敏感,能察覺到不出奇。這種事並非只有角圭能辦到,只不過角圭性情溫順,只有它肯與人合作。角圭實際上就是祟地一種,一頭素色獨角的祟難認嗎?”說起來倒是簡單,要不是看到實物,哪是說認就能認出來的。角圭或許地確是祟,但是外形和祟仍然有很大區別。老頭當初翻閱了不少古書才證實了角圭的身份,如今被胖子僅僅憑一張皮就確定了,還不讓他無地自容。

“就當讓你懵對了,你在看看這張是什麼皮?”一張嵌滿鱗片的的獸皮從門縫伸出一角,鱗片細小整齊,像寶石一樣湛藍,光澤方面可比悍牛漂亮太多了。

既然走到了門口,順手開了門不是更好。老頭這個時候仍然固執己見,恐怕考慮的不是考核別人,而是保全自己的顏面。雖然才到第二關,胖子已經提前透過了考核,因為他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比老頭要強的多。

“你不是以為我連蛟皮都不認識吧?”胖子當成就樂了,心道,小爺連龍皮都見識過。龍和蛟經常被人混淆,有人說無角的龍就是蛟,甚至說有鱗地龍稱為蛟,唉,難道龍不長鱗的嗎?《楚辭守志》注:“龍無角曰蛟。”又指小龍或母龍,這種解釋比較合理,但不是事實。

事實上,蛟和龍是有本質區別地,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動物。龍就是龍,蛟就是蛟,有的龍是凝集本源而生,比如說水龍,火龍,冰龍等等,龍生出來的子孫也不再是龍,更加不可能是沒長角的龍。

蛟也是一種異獸,所有的蛟都和本源扯不上關係,空有一副蠻力而已。到了現代,人類試圖用科學解釋一切,根據前人的描述,將蛟判斷為鱷魚。

《墨客揮犀》的描述相對來說比較務實,蛟之狀如蛇,其首如虎,長者至數丈,多居於溪潭石穴下,聲如牛鳴。倘蛟看見岸邊或溪谷之行人,即以口中之腥涎繞之,使人墜水,即於腋下吮其血,直至血盡方止。岸人和舟人常遭其患。

如果單純從皮來分辨蛟或者是龍,蛟的鱗片現對要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