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雅利安人,將人按高低貴賤分為四個等級,即婆羅門、剎帝利、吠舍、首陀羅。”
“其中最上層的婆羅門,他們基本都是祭司和學者,負責宗教祭祀,掌握宗教經典的解釋權,被視為最高貴的階層,在社會中地位極高,能享受眾多特權。”
“其次是剎帝利,包括武士和貴族,他們的職責是從事軍事活動,保衛管理國家事務,擁有政治和軍事權力。”
“第三等人則是吠舍,是由雅利安人中的普通人構成,比如農民、牧民、商人等,他們主要從事生產和商業活動,要納稅來供養婆羅門和剎帝利。”
“至於最下等的,則是首陀羅,他們大多是被征服的土著居民和奴隸,從事最低賤的職業,如傭人、工匠等,為其他三個種姓當牛做馬。”
“若只是地位有些差別也就算了,在種姓制度之下,高種姓的剎帝利對首陀羅不滿,則是可以隨意找個理由處死!”
“可謂是殘酷到了極點!”
“最關鍵的是,這種姓制度乃是世襲,你作為一個首陀羅,那麼你的子子孫孫,永生永世都將是首陀羅無法擺脫。”
“釋迦牟尼尊者,也正是在瞭解到了這一點之後,有感此制度的殘酷,這才將原本的佛法完善,在教義中加入了眾生平等四字!”
說完,李烈便一臉笑意的看著靜悟:“現在你這神棍,可知道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了嗎?”
“這四個字,並非說什麼世間萬物皆平等,這是尊者用來打破種姓制度壁壘,解救世人的一種手段而已。”
“卻是不曾想,這倒是成了你這神棍,用來矇騙世人獲取錢財地位的手段!”
李烈說此話那是擲地有聲,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那一番話,不過是他真真假假瞎編出來的,而事實也絕非他說的這麼簡單。
可他本就不是為了駁倒這靜悟,只是為了混淆視聽,讓人們對他多些懷疑罷了。
而靜悟此刻卻是再也忍耐不住,他修行佛法多年,雖早已被功利迷了心智,但對佛法那卻是深信不疑。
此刻見人誹謗佛法,他哪裡還能忍受,直接激情開麥:“你這無知狂徒,竟敢如此褻瀆佛法!”
“佛法博大精深,豈是你這等淺薄之人能夠妄加評判的?”
“眾生平等乃是佛法之根本要義,豈是你信口胡謅就能歪曲的?”
“你對佛法一無所知,卻在這裡大放厥詞誤導信眾,你可知你的言行會帶來怎樣的罪過?”
“佛法普度眾生,給世人帶來心靈的慰藉和指引,你卻將其汙衊為謀取錢財的工具,簡直是罪不可赦!”
“我修行多年,深知佛法之神聖,豈容你這般詆譭?”
“你若還不知悔改,必將遭受因果報應,死後墮入十八層地獄,永生永世受盡酷刑不得解脫!”
由於靜悟早已經是破了大防,此刻他是再也不顧及自身形象。
不但是吹鬍子瞪眼,還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李烈鼻子罵,好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赫然就如那罵街的潑婦一樣。
見他終於露出本相,李烈卻是絲毫沒有受他言語影響,反而是一臉笑意看著他噴。
因為他知道,隔的近的這些人或許還知道他們之前談論的問題,可離得更遠的人根本不可能聽到他們的交談。
只會遠遠的看到,這石立寺有名的高僧,像個潑婦一樣罵街。
回頭他在稍微宣傳一波,就能把佛門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雙標形象坐實,到時候必然能極大的打擊石立寺威信!
所以他並不打斷靜悟的話,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任由遠處的信徒,看看他們尊崇無比的大德高僧,是個什麼潑婦轉世。
靜悟見李烈這副吊兒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