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果然如陳金鋒所料,這個叫祝美如的女子為了嫁入豪門極盡奉承,誇他英俊不凡,又誇他風流倜儻。
陳金鋒貴在有自知之明,就他那一臉麻子加齙牙,還英俊?他英俊個鬼!
他用一些好話加一根銀簪就牽到了手。又用一根金簪,他就親到了小嘴,別說,味道還不錯。
本來,他正準備用這根帶紅寶石的簪子把這小馬叉蟲貨睡了,結果卻出了滷肉這檔子事。
像這種貪慕虛榮的貨色,他已經睡了幾十個,毫無心理負擔。
而且,這些管不住褲腰帶的女人,自己就會管住自己嘴,不會聲張,自己也會處理好後續的麻煩,根本麻煩不到他,這種貨色不睡白不睡。
陳金鋒把簪子放在一邊,開始認真琢磨如何拿下馮大廚。
馮大廚背靠東來順,他也不好來硬的,東來順的東家背景莫測,他是傻狗才會想著去碰一碰。
要不然給馮大廚和曹掌櫃來個離間計?
哎!難辦,他手底下怎麼沒馮大廚這樣的能人,他手底下竟是些吃乾飯的廢物。
……
青山鎮,東山村,周長林家。
一大早,周老漢就來敲周長林的房門,“小畜生,不是要斷親嗎?現在就起來簽字按手印吧。”
斷親書是周長森寫的,上面寫著周長林一家如何忤逆不孝,所以周老漢才要求斷親,以及周長林一家每年要給周老漢三兩銀子以報養育之恩。
見證人是馬山坡,馬香芹的爹,他已經按了手印。
元盼兒開啟房門。
“昨天不是吵吵嚷嚷要斷親嗎?立刻!馬上!按手印!”受老漢甩了甩手上的斷親書,斷親這事他想私下解決,鬧開了別人不知道怎麼說他老周家,畢竟周長林仁義孝順是村裡公認的。
周長林元盼兒都不識字,不知道周長森在斷親書上寫了什麼,但他們知道斷親不是這麼個斷法。
元盼兒說:“爹,不管是分家還是斷親,都要有里正,族長,族裡德高望重的長輩在,哪能隨便寫份文書,隨便找個見證人就說要斷親的。”
“別叫我爹!我受不起!”周老漢一臉怒氣,“你們一窩子畜生到底籤不籤?!”
周長林說:“不籤!周春強,我以為我們談好了,如果你確定要斷親,就去找族長,找里正。否則,我們就繼續耗著!”
“忤逆不孝地混賬東西!”周老漢剛剛只是拿喬,沒想到這個小畜生真不叫爹,真敢直呼他全名。
周長林冷笑一聲,“你願意罵我你就罵吧,反正等下我小舅子就帶著鍾郎中來了,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
“好好好!周長林,你能耐得狠!”周老漢也不再磨嘰,讓老二週長水去找里正和族長周春生。
周長森來到周長林屋裡,揹著手,一臉鄙視地俯視著大哥,義正言辭地說:“大哥,我如今才認清你,你可真是……面目可憎啊!”
“爹孃含辛茹苦將你養大,你卻直呼其名,果然是沒讀過書,沒經受過禮教洗禮的泥腿子!”
“周長森,就是這個泥腿子供的你讀書!這個泥腿子每年賺的你每年二十兩的束脩!這個泥腿子供你好吃好喝!這個泥腿子為了給你賺上大儒課的三十兩,受傷被家人像垃圾一樣,一腳踢開!”元盼兒嘲諷一笑。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再怎樣也不該對父母直呼其名,元盼兒!先我還覺得你是善良賢惠的好大嫂,如今才發現你是牙尖嘴利的刁婦人!我的花銷是爹給的,什麼時候這些銀子算大哥頭上了?”
“呵,周長森,我看你是讀書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基本做人道理都不懂。我懶得跟你廢一句話,希望以後你對周春強沒了利用價值,他一腳踢開的時候,你還能說出這句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