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秋霜說:“慢著,你們這麼急匆匆找過去,把事情鬧大了,最後吃虧的還是想兒。張家那窩狗東西,肯定會趁機纏上來,敗壞想兒的名聲。”
這也是元盛喬裝打扮,給張有才套麻袋的原因,不然他們只能吃啞巴虧,這個時代,一個女孩子被造黃謠,不管是不是真的,到最後受傷的女孩子。
元盛說:“大舅,你先別急,我剛剛已經將張有才暴揍了一頓,估計斷了他幾根肋骨。當時我們三人喬裝打扮了,又給他套上了麻袋,我估計張家現在正到處找誰打的呢,你現在去鬧,張家估計猜到動手的是我。”
即使張家猜到,元盛也不怕,畢竟沒有證人,只要他們不認,張家也沒辦法。
聽到元盛這麼說,盛桂花,盛永豐,大舅母陳玉英以及幾個表弟心中才舒坦一點,傷筋動骨一百天,估計張家得花好多錢,活該!
盛永豐說:“張小秋就是個攪屎棍,雖說張有才受到了懲罰,但是張小秋一點事沒有,我心裡還是覺得鬱悶。娘,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幾人正說著,元盛的姥爺盛大宏放羊回來了,“啥不能就這麼算了?”
馬秋霜就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和老頭子說了,“晚點我就去找豐年,讓豐年把她休了!咱也別把想兒牽扯進來,理由就是她把盛家的東西倒騰回張家。”
張小秋兩個兒子,盛興業和盛興家都已經娶親,盛家盛永年立不起來,一切都是張小秋當家,她把家裡的東西搬回孃家,填縫張家,盛興業和盛興家媳婦早有怨言,時不時會跑來找奶奶馬秋霜訴苦。
盛大宏點了點頭,“這次無論如何得把她休了,娶個壞媳婦毀三代,之前還以為她收斂了,沒想到都是裝的,跟她那老孃一樣,根子上就壞了!”
對這個兒媳婦盛大宏早受夠了,外孫女元想兒的事就是導火索,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已經給了這個兒媳婦太多機會。
陳玉英也覺得張小秋該休,張小秋是盛家的媳婦,但是心向著張家,就像潛藏在盛家的一條毒蛇,說不定哪天就能突然出來咬盛家一口。
盛桂花也贊同,爹孃已經受張小秋的氣受了二十多年,再加上想兒的事,必須要做個決斷了。張小秋人品不正,又在二哥家當家作主,早晚把二哥家家風帶歪了。現在爹孃還在,張小秋還有所收斂,等爹孃百年之後,二房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元盛說:“姥姥姥爺,我現在也有點出息了,賺錢的門路比較多,你們對我家的恩情我都記得,也想帶著大家一起致富。不過小舅母對我姐做出這種事,我是不可能帶小舅一家的。”
元盛的潛臺詞已經很明顯,如果盛永年把張小秋休了做出切割,元盛還考慮帶二房,否則沒門。
盛大宏才放羊回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外孫口氣怎麼突然這麼大了?帶著外家全家致富?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全家人的擔子都壓在元寶身上,元寶小小年紀哪裡受得了?
盛大宏呵斥道:“元寶,你上次來,姥爺怎麼教你的?做人要腳踏實地,不能吹牛,不能講大話,怎麼又講這沒影兒的話?!”
盛永豐哈哈一笑,“爹,你這可是冤枉元寶了!你這個外孫可不得了!到底有多有出息,我說了你都不敢信。”盛永豐,媳婦陳玉英,還有三個兒子盛興發,盛興旺,盛興財三個兒子已經知道元盛的牛逼事蹟,一個個聽的心潮澎湃。
“別賣關子了,快點跟我說說。”
盛永豐就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跟盛大宏說了,盛大宏眼睛越來越亮,“好啊!好啊!好啊!”
盛大宏握住盛桂花的手,“閨女啊,你總算熬出頭來了,我的閨女呦。”
盛大宏就一個女兒,疼得很,看到閨女受的那些罪,他心中難受,但是做爹的沒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