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讓郭宜寧與他做妾,如此一來,便既能平了此事,又能不讓永定侯府與威國公府扯上關係了!
因此想也不想便選擇了配合他們,當眾承認了他跟郭宜寧的“私情”。
傅城恆聞言,就飛快與晉王妃對視了一眼。此時此刻,姐弟二人心裡的想法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他們這個三弟,可真是有夠反應敏捷,有夠能屈能伸的!
不過,這也正是他們所期望見到的。
然他們見到這樣的傅旭恆倒是心中稱願了,有一個人卻不樂意起來,此人不用說是郭宜寧了。
郭宜寧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有些拎不清,但“未婚苟合”、“聘則為妻奔是妾”這些淺顯的道理還是懂的,聞得傅旭恆這話,心裡當即便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來,因尖聲反駁道:“明明就是你強迫我的,在今日之前,我甚至連見都沒見過你,更不知道你的身份,又豈會與你有私情,你少血口噴人了!”
傅旭恆聞言,嘴角便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想到了之前她的大膽與主動,“是嗎?既然你之前根本不認識我,那今日又怎會煞費苦心的要來這裡與我一會?我吃醉了酒,你也吃醉了嗎?方才的情形,可是很多人都親眼所見了的,豈是你想不認賬,便能不認賬的?罷了,到了太后娘娘面前,該認的我自然會認,你還是不必多說了!”
說完根本不容她再多說,已與傅城恆一前一後往外走去。
餘下晉王妃淡淡吩咐了三夫人一句:“你且帶著母親先回去,等我和侯爺的訊息。”又命金珠好生“抹”著郭宜寧後,方朝著傅城恆兄弟二人離開的方向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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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妃與傅城恆並傅旭恆姐弟三人同著一路都哭哭啼啼的郭宜寧到得宮門時,已是申時初刻,遞了牌子進到宮中後,一行人也沒去旁的地方,徑自便去了慈寧宮。
彼時太后剛午睡了起來,正是有些無精打采之際,聞得人來稟:“回太后娘娘,晉王妃、永定侯並吏部文選司的傅郎中在外面求見,二小姐也跟他們一道。”不由立刻來了精神,忙道:“快傳!”
早在“成功”將傅城恆送到小書房去後,趙允傑已第一時間使了人進宮來報信,故太后雖未親臨晉王府,卻自以為對那裡的形式瞭如指掌,篤定晉王妃與傅城恆這會子求見,必定是與此事有關,因此才會這般有精神。只是讓她有些不解的是,傅旭恆跟著來做什麼,難道是來湊數壯膽的不成?哼,也不想想,以她為長更為尊的身份,就算是來再多的人湊數,只要她不鬆口,他們也是休想佔到便宜去的!
太后正自思忖之際,晉王妃已領著兩個弟弟走了進來,一進來便破天荒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臣媳(臣)叩請母后(太后娘娘)聖安!”
行完禮後不待太后叫起,晉王妃已先“痛心疾首”的說道:“臣媳有罪,還請母后恕罪!”
太后聞言,自認知道她為何出此言,眼裡不由閃過一抹得意,語氣卻帶著幾分納罕,“恕罪?你何罪之有啊?”
說完似是才發現了一旁哭得眼睛都腫了的郭宜寧一般,納起眉頭納罕的問道:“如今大節下的,人人都喜笑顏開的,寧丫頭你這是怎麼了?晨起出宮時哀家看你還歡歡喜喜的,怎麼這會子卻哭著回來了,敢是誰欺負了不成?快與哀家說說,哀家一定為你做主!”
話音剛落,跪在晉王妃之後的傅旭恆不待郭宜寧開口,已先往前跪行了半步,抱拳滿臉羞愧的稟道:“啟稟太后娘娘,欺負了二小姐的人,正是臣下……臣下因吃醉了酒,且之前便與二小姐彼此愛慕已久的,好容易今兒個見了面,一時難耐相思之苦,所以鑄成了大錯,還請太后娘娘千萬恕罪!”說著深深叩下了頭去。
“欺負”郭宜寧的人竟不是傅城恆,而是傅旭恆?一席話說得太后是瞠目結舌,半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