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盧行舟、單修磊與徐增武他們來的,搞得劉浮來倒是落得個清閒,他便每日像個打雜的一般,一會整理整理藥材,一會拾掇拾掇衛生,或者直接拿個馬紮坐到中醫館門口,手搖紙扇,欣賞來往的行人。
十月二十五,午後,突然下起了一陣大雨,急促的雨滴摔碎青石板上,發出炸裂的聲響,劉浮來坐在簷下的馬紮上,一手輕搖紙扇,一手託著一隻紫砂茶壺,愜意的欣賞著這場古城的秋雨。
盧行舟一手背在身後,一手端著他的茶杯走了出來,站在屋簷下,遠眺天邊的黑雲,感嘆道,“這場秋雨真是涼爽呀。”
“是呀,古城的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浮來,有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盧行舟瞥了一眼一旁的劉浮來。
“呵呵…盧老,您這話太見外了,有話您直說。”
劉浮來意識到盧老接下來說得話會比較鄭重,所以他便收起紙扇,放下茶壺,站起身來,洗耳恭聽。
“咱們這個醫館已經開業近一個月了,但我剛才我去看了一下這個月的營收,可謂是相當悽慘,根本連員工的工資都不夠發的,更別提盈利了。”
“呵呵…這事呀!”
劉浮來莞爾一笑,“盧老,我是這麼想的,醫者這個職業是很特殊的,咱們中醫就更加特殊了,現在西醫是主流,中醫好像已經淪為了康健養生,所以沒有好的醫術與口碑是很難得到大家的認可的,所以那怕我們的醫館前期不掙錢,甚至是賠錢,這些都沒關係,只要每一個走進咱們醫館的患者,他們都能得到有效的治療,至於盈利這一塊,要慢慢來。有了好的口碑,自然就會紛至沓來。”
聽完劉浮來的話,盧行舟眼神裡閃過一抹光芒,心想,“行醫多年,我竟然還執迷於錢財,已經落了下乘。”
“浮來,我不如你呀。”盧行舟眼神熠熠地看著劉浮來感嘆道。
“豈敢,豈敢…盧老您是中醫方面的泰斗,小子豈敢與您相比呀。”
“哈哈…你小子也不用恭維我,我自己幾斤幾兩,我還拎得清。”
“哈哈…”
盧行舟不是一個死板的人,若不然他也不會和劉浮來成了忘年交,所以他是真心覺得劉浮來在行醫這件事情上,比自己都要成熟,他打心底裡佩服劉浮來。
一番交談,盧行舟心裡也有了底,便不再擔憂沒有患者的問題,把自己的精力放在了研究醫術與教授盧曉雲他們三個身上。
當天晚上,下班回去的時候,別墅裡來了三位不速之客。一位是墨千羽的母親劉惠麗,一位是孟玉樓,還有一位精神矍鑠的老者,凝神閉目站在孟玉樓身後,顯然是他的保鏢或者打手之類的。
劉惠麗坐在沙發上,雙臂環胸,一臉怒氣地瞪著對面的墨千羽,看劉惠麗的架勢,顯然是來興師問罪的,看到劉浮來進來,直接站起身來,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劉浮來的鼻子就破口大罵。
“你個小王八羔子,竟然敢拐賣我女兒,你有幾個膽子。”
“你們現在竟然還明目張膽的同居,簡直傷風敗俗,不知廉恥!”
“媽!你說話也太難聽了,我們雖然住了一起,但我們各自有各自的房間,而且七里也跟我們住在一起,怎麼就傷風敗俗了。”
墨千羽已經被自己的母親數落一下午了,她不想劉浮來也經歷自己母親暴風雨般的洗禮,所以直接站出來維護劉浮來。
“你還有臉說話,我竟然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竟然學會了跟野男人私奔,真是丟你們墨家的臉!”
劉惠麗可謂是火力全開,見誰罵誰,無差別攻擊,孟玉樓卻像個紳士一般坐在一旁冷眼旁觀。
劉浮來接觸了幾次劉惠麗,也曾領教過她的潑辣,也知道她的脾性,所以面對她的指責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