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馬奔過來,冷漠地問道:“你可是忻州的都督崔班?”
“某正是,既然知道本都督的身份,為何不下馬見禮?”崔班接到命令,是用八百里加急送來的,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因為他差點引起了一場風暴。看到王畫很傲氣地說道。
他雖然是一個下都督,也是一個從三品的官員。從這一點可以看到唐朝是如何的重武功,有的宰相也不過是從三品,正三品很了不得了。但各州都督起步就是從三品,中都督正三品,大都督從二品,屬於超品的那種。再往上去只有一個尚書令是實職。可李世民任過以後,一直空著。其餘的都是虛職。比如正一品的太師太傅,從一品的太子太師、開府儀同三司,膘騎大將軍,正二品的特進等等。有的官職就是用來追贈死去功臣的,生前根本得不到。
但王畫只是一個從五品的武官,兩個人相差了四品,卻如同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一樣。崔板子說這句話也有道理。
可他忘記了以前發生的事情,以及王畫的膽量。一介平民,就敢與他們七姓鬥,況且現在佔著理了。
“那我正好找你了!一會兒有人要與你見禮!”一邊說著,將一個。大鐵錘往馬鞍上一掛,伸出一隻手來,將崔小板子一提,往大營外面走去。
他這麼一來,其他士兵不樂意了,長官都讓人莫明其妙挾持,這還了得。
有計程車兵想列隊阻攔。
王畫喝了一聲道:“避我者”
“生!”五十九人齊齊喝道。不但是王畫,士兵都恨得不得了。如果當時這個崔小板子,肯出來一千士兵,對忻州也沒有大礙,那天黎明就會大殲特曼全軍,甚至讓他們能逃出去的人不足百位數。跟後有了一些士兵支援參加防守,他們的親人也會少死許多。最少五百多戰友。一道練,一道生產新墨,是什麼樣的感情!會生存下來接半人數。
這些府兵能夠生存下來,無一不是五百八十多人中的好手。雖然身上都帶著傷,但一個個高大威猛,一聲齊喝就象一道炸雷一樣。喝完了,盾牌舉起來。槊拿起來。就等著王畫一聲令下。
王畫又喝了一聲:“攔我者”
“死!”士兵眼中全部冒起了血光,都殺了那麼多人。那個士兵身上不帶著濃厚的殺氣。
“殺!”王畫喊了一聲。手中大錘舉了起來,往前面一個士兵身上砸去。這個士兵一看不好,連滾帶爬,跑到一邊去了。
真殺。一個個也真嚇著。自動讓出一條道路。
王畫來到轅門再次暴喝道:“一群孬種!”一錘砸下去,轅門轟然倒地。
這群士兵氣瘋了,這簡直是一群瘋子。擋你你真不顧是自己人。立即就要動手。不擋你又說我們是一群孬種。
這人講理麼?
崔小板子嘴裡還在講著威脅的話,王畫就象沒有聽見一樣,來到城門前,喝了一聲說:“格棺。”
死了許多人,也不能在城裡面掩埋,一個個找了一些偏僻的地方,藏著。如果城破了,大家一道死。沒有區別。如果得救了,讓他們魂魄有一個好的安息地方。這也是王畫的安排。當然他更有他的用意。只有每天看到這些死亡的親人,才會激起生者的鬥志。雖然這做法有些慘忍。可只有這慘忍的做法,將百姓鬥志激發到極點,生者才有更大的生存機會。
一具具死屍抬了出來。沒有幾具有好的棺材。就躺在木架上,上面蒙著一張白布,算是簡易的靈櫃了。有的因為死亡時間長,都發出劇烈的臭味。可老百姓不管了,三四萬百姓黑壓壓地有的抬著,有的看著靈樞放聲大哭。
王畫將崔小板子往地上一放,喝道:“你是不是大周守衛百姓,保衛邊疆的將軍!”
崔小板強詞奪理,反駁道:“那是你們熊都督的責任,與某有何關係。今夭折辱之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