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成親。成親的老五娶了石姓的一名女子,長得很漂亮。老五沒有死,史鬱根是不敢動彈的,不然脾氣暴燥的弟弟能一拳將他揍死。
但老五死了,這個史鬱根膽子大了起來,就將這個石小娘子佔有了。
曹安達與曹孟禮也不知道情況,來到史鬱根家中後,看到這個石小娘子,曹孟禮歲數大了,也有家室,沒有動心。曹安達卻沒有結婚,看到後十分愛慕。
這也很正常,石小娘子寡居,遲早要嫁人,在唐朝就很少有漢人守節,朝廷甚至為了人口增加,還反對這種守節。況且胡人。而且小夥子只是發乎情,止於禮,獻獻小殷勤的,十分正常。
這一天傍晚臨近,大家在溪邊紮下營地休息,小夥子為史姓挑水。他人才長得很不錯,雖然沒有明說,主要是不敢說,這是臨行前再三訂下的營規。如果不是為了這次任務,小夥子開始猛烈的追求了。
但石小娘子不是傻子,小夥子心意怎麼看不出來,而且在這次任務中他們本來就是扮演著一對小夫妻。小夥子在擔水,石小娘子在滌衣,一邊滌衣看著他勤勞的樣子,臉上汪出來一層層粉意。在陽光的照耀下,就象一朵花兒在開放。
發展到現在,小夥子感覺差不多了,看著她,唱了一道情歌。石小娘子害羞地低下頭,然後狠狠地呸了一口,那種又羞又嗔的樣子,分外的動人。
曹安達高興地繼續挑水,只是這一回他全身充滿了力氣。
但他不知道,就在剛才,石小娘子忽然想到自己現在的命運,想到史鬱根帶來的羞侮,臉上漸漸灰暗起來。
到了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時候,曹安達與曹孟禮又替史家砍柴。一家人,得象一家人的樣子,況且邊上還有幾名突厥士兵在監視。史家其他人也在放牧的放牧,做其他事的做其他事。
小夥子砍好一擔柴,對曹孟禮說道:“我先挑回去。”
曹孟禮笑了笑,他知道這是曹安達想回去,與那個石小娘子多見幾次面。也沒有阻攔。曹安達挑了一擔柴,來到帳蓬前面,剛剛放下,聽到裡面在罵:“你這個畜牲,不要碰我。”
“害什麼羞,也不是碰過一回了。這一次回去營督會給我家再次獎勵的,到時候我就成了史姓中更有名望的人家。我將你納下來。”
“你休想。”
“不是我休想,是你在白日做夢,那個曹家兵蛋子,也只是看你長得漂亮,想玩玩你。醒醒吧。”
“我的事你別管,再碰我我就回孃家。”
“回孃家,你知道這是在什麼地方?以為是在蘭州,想回去就回去?告訴你,想都別要想,你生是我們史家的人,死是我們史家的鬼。”
“你再碰我,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大聲喊吧,將突厥人引來那才好,看看突厥人知道我們這一行中有一千名血營士兵,會有什麼下場。”
這一聲恫嚇起了作用,裡面沒有反抗聲音了,只傳來幽幽的哭泣聲。
曹安達已經猜出了幾分,他氣憤之下,一腳將門踢開,正好看到醜陋的一幕,史鬱根赤身**,露出一身醜陋的肥肉,正扒下了石家小娘子的最後一件褻衣,準備長槍直入。
看到曹安達踢門而入,石小娘子大聲叫道:“曹安達,救我。”
史鬱根也是有些慌亂,但隨後鎮定下來,沉聲說道:“這是我傢俬事,你不要忘記了你們血營這一次來的規矩。”
“規你**頭”小夥子喝了一聲,走過去一把將他提起來,看到他下面那個黑槍桿還在翹立著,一拳打了上去。史鬱根痛得差一點兒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曹安達還沒有放過他,繼續拳打腳踢。
史鬱根痛得在地上喊救命。
這引來了周圍的族人與士兵,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