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制定的計劃,而是把自己以後管理生產基地的事情給二人說了一下,並且安排了下一步的主要工作,工作也很簡單,因為有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方法,最直接的要求就是把燃料大批次地生產出來。
馮省平到了研究所所在的樓上以後,也召開了研究人員地會議。在會議上他首先對以前的工作做了總結,最後他又問了幾個正在為KX11做準備的研究員。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以後,他就順水推舟的讓所有的研究員把重點都放在KX11的研究上。
在林元堂和馮省平他們各自安排工作地時候,凌雲就每天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看書,偶而天氣好的時候,也出去釣釣魚,到野外玩一玩,放鬆一下心情。回來了以後就開始繼續對這次的計劃進行多方位的思考。每個細節都要考慮到位,這樣很快三個月過去了,凌雲對以後的計劃思考的就更加成熟了。
韓松也到了去天一集團的日子了,臨上路地那一天,韓松又一次來到了父親的墳前,雖然緊緊咬住嘴唇,才讓自己沒有哭出來,他心中已經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沒有天一集團對這件事情的插手,自己敬愛的父親也不會被活活氣死,他知道以自己來將現在和天一集團相比,就好比是螞蟻和大象的對比,不過凌雲地計劃給了他希望,這個計劃雖然對凌雲來講是阻止天一集團對這個領域的圖謀。但對於韓松來講,卻是自己復仇計劃的第一步。
他雖然還沒有一個完善的思路,要把天一集團打倒,不過他知道只要是這件事情成功了以後,自己回到龍騰集團,和凌雲把關係搞好,凌雲就一定能幫自己想到一個合適的方法來打倒天一集團,懷著這樣的心情,韓松重重的在父親的墳前磕了三個頭,然後告別了送行的弟弟。坐上來接他的轎車。踏上了去天一集團地征程。
在轎車上韓松不發一言,手環抱在胸前。右手緊貼著上衣兜內地軟盤,那裡有這次計劃所有用到的資料,是這個軟盤帶給了韓松力量和希望,轎車開進了蔡州天一集團地總部,接待韓松的是集團的總裁龐正彬,這應該是最高階別的接待了,除了幾個知道計劃的少數人外,其他的員工都在猜測這個滿面冷漠,三十左右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在集團總裁的辦公室,四十多歲略微有些發福的龐正彬微笑的看著韓松道:“韓工程師,一路上辛苦了,以後你就是我們集團下屬燃料研究所的總負責人了,這是你的聘任書。”說著就把一份紅色的硬本遞給了韓松,韓松並沒有言語,也沒有用手去接,依然冷冷的看著他。
龐正彬知道韓松是在為他父親的死才有這個態度,不過他雖然沒有把韓鬆放在眼內,可現在是正用他的時候,也不得不做出個樣子,就把聘書輕放在韓松面前,帶著痛惜的口氣道:“我知道老弟你心中不舒服,可韓叔的死也是我們沒有預料到的,沒想到現在的社會已經這麼現實了,他老人家還會……”。
韓松這時冷冷的打斷他的話道:“對不起,龐總,現在我不想提這件事情,也對你的聘書不感興趣,我只希望能把實驗儘快完成,然後帶著母親回去,離開這個行業,其他的條件對我來說都可以談。”
韓松的態度也在龐正彬的意料之中,他知道僅憑自己一句話是很難打消韓松心中的芥蒂,就依然微笑的拿出了一份和以前簽定大致相同的合約遞給韓松道:“好,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你把這份合約簽了,我馬上就給你介紹以後你負責研究所的具體情況。”
韓松接過了合約,用眼睛掃了幾行,見和原來自己籤的那一份大致一樣,只是把最後同意轉院醫療上的父親改成了母親,韓松也沒有看太多,反正這個東西對他來說也基本上沒有用處,就隨手拿出自己所帶的鋼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並且按上了手印。
把這個事情做好了以後,龐正彬把合約收好了以後,就對韓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