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一句已是帶著央求的顫音。

&ldo;知道了，你別急好不好？&rdo;他在她唇上吻一下，如蜻蜓點水。&ldo;我只是說如果。&rdo;

&ldo;你想的不可能實現的，&rdo;她垂喪地說，&ldo;我們這樣，能說給誰知道？爺爺奶奶那麼愛我們，怎麼忍心讓他們受傷害，他們知道的話會被我們氣死的。我們……我們這樣根本是錯的。&rdo;

&ldo;小眉，你是在後悔嗎？&rdo;他心下一沉，語調不自覺嚴肅起來。他們已經走到這一步，在他快到絕望時又逢生機，他不容許她後退，哪怕半步也不可以。

他表情陰沉難辨，她不敢直視，腦袋越發低了些。

&ldo;抬頭看著我，&rdo;他托起她的下巴，她躲閃他嚴肅的目光。&ldo;聽好了，我是不會後悔的，你也不許後悔。我們互相折磨了兩年，好不容易守到雲開。別忘記這裡，在這裡你和我說你愛我，在這裡我們真正在一起。所以把你小腦袋裡面那些沒必要的東西都丟開，將來怎麼樣且不管，我們沒有和爺爺奶奶一起住，要瞞過他們很容易。就算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站在你前面的是我，我不會讓你單獨去面對。懂了沒有？&rdo;

她點頭，眼中有些濕濛濛的。

&ldo;人生只有短短几十年，就讓我們放任一次，肆意一次又怎麼樣？&rdo;懷裡的她嬌弱得象片秋風裡蕭瑟的葉子，他會守護她，他一定能守護好自己最珍貴的。

她伏在他肩上，他身上熟悉的氣味讓她如此安心，他緊攬著她的手臂那樣堅定，好象前路也不是那麼晦暗，艱難險阻有他在前面劈荊斬棘。&ldo;我愛你。&rdo;她低低地說，象是在重複誓言。

他無以名狀地歡喜，心中最冷硬的一塊也能在她這句話下柔軟起來。&ldo;小笨蛋，我也愛你。&rdo;

她想到了什麼，扭了下身子，想掙開他的擁抱。&ldo;我還是不想回去。&rdo;

他頓覺頭疼無比。她的小腦袋裡還藏著什麼？&ldo;怎麼了？又想到什麼了？&rdo;

&ldo;那個，恩，如果，我是說‐‐&rdo;她咬牙，&ldo;洋洋怎麼辦？&rdo;覺得他手臂僵了下，&ldo;我偷了她的東西，她一定很生氣‐‐&rdo;

他堵住她的嘴巴，牙齒不客氣地咬她。

&ldo;疼。&rdo;她摸著下唇，呼吸有些不穩，臉漲紅，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呼吸不暢。

&ldo;誰和你說我是她的？笨蛋一個，我是你的，聽到沒有？&rdo;他惡恨恨地說。

&ldo;可是‐‐&rdo;

&ldo;沒有可是。&rdo;他不容她置疑，&ldo;過完年我就和她說清楚了，有些想法是她不應該有的。也不知道誰傳到你奶奶那裡去，連你奶奶也被誤導了。這才最可惡！&rdo;

&ldo;可是，你沒有說過啊！你還和我討論她和陳然姐姐兩個哪個好一點。&rdo;她直著脖子，還是有些懷疑。

見鬼了，早知道這樣他應該做兩年苦行僧的，現在說著說著又多出來一個陳然。葉慎暉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想著年後她在他面前扮得乖巧可愛，儼然關心叔叔的好侄女的樣子又有些發惱，擰著她的臉蛋，&ldo;什麼叫討論？從頭到尾只有你一個吐沫橫飛，我當時氣得恨不能掐死你，哪裡有機會和你解釋？&rdo;

&ldo;唔，我只是‐‐&rdo;她叫屈。

他捧著她的臉，吻過他剛才擰出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