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稍候片刻,他進去再通報一聲。
李公公急匆匆進店,接連被打斷,蕭容慶面色不悅,
“李秉全!你這差事若是當不好,那就趁早換人!接二連三的進來打攪本王,該當何罪?”
被訓責的李公公額頭冒汗,“奴才絕非故意打攪王爺,實在是情況特殊。舒小主她突然暈倒了,得請太醫,眼下***正扶著她,是不是要將人扶進來,暫歇片刻,等待太醫到來?奴才不敢擅自做主,這才來請示王爺。”
乍聞此言,蕭容慶當即坐直了身子,眉心微動,“好端端的,她怎麼會暈倒?”
“這個奴才也不清楚。”李公公甚至不確定舒小主究竟是真暈還是假暈,但他心如明鏡,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一個契機,於是他想當然地道:
“興許是舒小主上回的風寒還沒好徹底,今兒個又在風雨中立了那麼久,頭暈乏力,所以才會暈倒吧!”
手持拂塵的李公公就這般恭敬的立在一側,低眉回著話,順勢小心翼翼的抬眸瞄了一眼,暗自觀察著睿王的神情。
但見睿王英眉緊鎖,瞧這神情,應是不大相信***的說辭,可能睿王也在懷疑舒小主是假暈吧?
說起來***這伎倆稍稍有些低劣,他一個宮人都能瞧得出來有蹊蹺,那麼睿王殿下肯定也曉得***打的什麼算盤,估摸著睿王依舊不會讓人進來,只會下令讓她們離開。
李公公兀自猜測著,睿王突然發了話,“先將人扶進來。”
乍聞此令,李公公愣怔了一瞬,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依照命令去辦差。
出去的路上,李公公不禁在想,睿王不是看不出***的伎倆,大抵只是順坡而下罷了,心下了然的李公公不敢多嘴,他急匆匆出得殿門,找來宮人幫忙講將舒小主扶至殿內。
錦嵐見狀,暗贊自個兒用對了法子,許香禾也跟著進來了,她已有好些日子沒見過蕭容慶,分別一段時日,再見他時,許香禾心中百感交集,然而蕭容慶的目光根本沒有落在她身上。
自她們進門之後,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舒雲羽身上,他就那麼關心舒雲羽嗎?
更令許香禾驚訝的是,蕭容慶居然讓人將舒雲羽送到他裡屋的榻上!
外頭不是有羅漢床嗎?放在那兒不好嗎?為什麼要放在裡屋?
裡屋可是他的寢房,是最隱秘的位置,一般是不能讓外人進去的,尤其舒雲羽的身份那麼特殊,她可是先帝的女人,蕭容慶居然讓她睡在他的榻上?
這可是蕭容慶休憩的地兒啊!他就一點兒都不避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