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近兩個時辰,白馬已是漸漸乏力,我只得拉住韁繩,跳下馬背,讓它休息一下,再喂些水給它。
天空,驕陽似火,戈壁就像一個火爐,讓整個大地在不斷的燃燒。突然,前方一陣轟隆隆的馬蹄聲響起,掀起滿天的灰塵,遮光蔽日,直向我的方向馳來,忙拉著白馬退至一旁,讓開他們。
一群身著白袍的人,快速經過我的身邊,飛揚的沙土,害我不得不低下頭,用布緊緊蓋住眼睛和臉,過了一會兒,四周再無聲音,稍停片刻,再次飛身上馬,快速的奔跑起來。忽然,耳中,如震大地的馬蹄聲,又再傳來,很快,沙土將我包圍,眼睛再辨不清方向,只有將馬慢慢的停了下來。
再次睜眼,恐懼,向我襲來,儼然就是前面那些穿白袍的人,臉,用布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雙眼,像極了新聞裡的恐怖分子。
“一個女人,膽子還真是不小,敢騎著馬,獨自走在這戈壁上,你這是要去哪兒呢?”其中一人出聲問我,雙眼,滿是陰霾。
“我阿母病了,正要趕回家看她。”回完話,我膽戰心驚的看向他們,希望平凡的我,不會引起他們過多的注意。
“酋長,快看她的脖子。”在那男人旁邊的一人突兀的叫道,我莫名的摸了一下,頸鍊,那是不久前旦尊雅赤將自己的名字,讓人用黃金鑄成老鷹的樣子,戴在我的頸項,說是來替換那根被他拿走的項鍊,這黃金墜子遠看是隻老鷹,但若再仔細一看,就可以看到旦尊雅赤四個大字,當時,我一看那名字就一陣火大,已經在我手上留下烙印,現在還要把名字掛在我的頸間,而且戴上後還無法拿下,肯定是騎馬時,從頸內滑落而出。
聽到身旁那人的話,那酋長立刻策馬來到我的面前,將墜子拉到眼前,端詳片刻,眼中滑過一絲陰森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戾。“短髮和旦尊雅赤的標誌,剛才,我還在懷疑你會不會是他的女人,現在,好像已經可以肯定了,來人,去通知旦尊雅赤,告訴他,他的女人在我衍蘭特提的手裡,要想救她,就到他曾經屠殺我族人的地方來。”
對手下佈置完後,那雙陰霾的眼睛再看向我,“旦尊雅赤的女人,如果不想被我捆起來,你最好乖乖的跟著我,別妄想逃跑,否則,我不能擔保我的部下會對你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他們可是好幾個月沒碰女人了。”陰冷的話說完,他策馬向前而去。
我的身旁,很快就圍了8個大漢,此時此地,我別無選擇,只有策馬,跟上。 。 想看書來
狗與狼的時間
黃昏,白天的燥熱已慢慢退去,遠處的地平線,太陽,似個火球還在用餘下的光芒,繼續燃燒著整個大地。
嘴唇,乾裂無比,水和馬都被搶走,手腳被牢牢捆住,嘶的一聲,衣服被撕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你想幹什麼?”我驚恐無比的看向叫衍蘭特提的男人,就是剛才被稱為酋長的男人。
哈哈。。。。。。,一陣恐怖的笑聲傳來,“你說,當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的衣服給撕了,會想要幹什麼呢?”雖笑,那雙眼睛卻陰冷無比。
“來人,把東西拿來。”
“給,酋長。”旁邊的另一男人,立刻像個哈巴狗那樣,把一樣東西放在他的手心裡。
“把嘴張開,”他對我說道,我緊咬牙關,將頭轉向一邊。
“哼,脾氣不小,來人,把水拿來。”他邊說,邊用手緊捏我的下巴,讓我的臉直對著他。
“王八蛋,”我恨恨的罵道,但,立刻,我後悔了,飯可以多吃,話不要亂說,老人的話的確沒錯,可我不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剛一張口,再無法閉起,嘴被迫張開,一粒藥丸塞到了我的嘴裡,水即刻灌入,來不及反應,藥已滑入肚內。
“想不想知道,我給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