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大腦高速運轉了起來,心想不管他們是誰,看上去是要打戰去的。決不能跟著,不然跟著一群男人,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哦,我是出來遊山玩水的,現在要回家了,不打擾各位的休息了,拜拜。”
“拜是什麼意思。”那位帥哥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到。
我真想打自己兩巴掌,怎麼那麼順口,腦子也不動一下,應該說再見的。忙裝做不在意的說:“沒什麼,是我獨特的打招呼方式,就是再見的意思,那我走了。”
剛想抬腳走路,只見旁邊一位臉頰瘦長的男子,對著我說道:“姑娘請慢走,梢等片刻。”剛跨出的腳步只能收了回來,心中焦急萬分。看他走到了帥哥旁邊竊竊私語了起來。
“王爺不能放她走,我看此女子來路不明,若是奸細她已經看見了我們的大軍,那不就走漏了訊息,要不帶走,要不殺了,以免留有後患。”
茌王聽了柳才的話也覺有些道理,看這個女子的穿著,打扮都不似涪陵國的人,說的話也怪怪的,但想到前面她睡醒的樣子,心中一絲笑意泛起,轉頭對柳才說道:“那就帶著吧。”
我一直側耳傾聽,只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奸細,殺了的字眼不由一陣的膽戰心驚,暗歎自己怎麼這麼不幸,別人穿過來都是金枝玉葉,吃好的穿好的怎麼獨獨自己就要被砍頭啊!
然後忽聽要帶走自己,不僅暗歎還好,但一想還要去戰場,萬一;一個不小心萬箭穿心不就慘了,忙走向帥哥用一個自認為最甜美的笑容看向他說“恩,這位仁兄,你看帶著我多不方便,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又要拖累你們,還要浪費糧食,而且大腦也不是最敏捷,又不能獻計獻策;還是把我丟在這裡自生自滅的好啊!
上路
可憐的我,微弱的抗議似乎沒起任何作用。只聽那帥得要死的男人,對那位剛剛被氣的七竅冒煙的仁兄說了一句,“給她安排一下”,就拂袖而去。
一路上,綿延不絕的大軍,急速的向前行進著,我坐在一部馱運糧草的馬車上,正緊緊的抓住馬車的邊緣,由於馬兒速度太快,讓我的屁股正在一高一低的接受著變得更結實的訓練。
趁著顛簸小的時候,問了身旁的老伯,果然和自己所猜的一樣,的確是要去打戰,他們這一方是涪陵國,交戰一方叫湔國,那個超級帥哥是他們的王爺,正趕去邊境支援。
我不由暗暗叫苦,古代都是肉搏戰,而且聽那老伯的描訴,對方的風俗似乎是和中國古代的草原一樣,萬一這兒的人輸了,那自己豈不是要被抓走去做奴隸了,不行一定要找個時機偷偷的溜走,自己的大好年華可千萬不能毀在這裡,想到這兒終於覺得腦子裡不再空落落了,有了目標就要大步的邁近才行啊!興奮的對自己說了一句‘FINGTING’《翻譯不對請勿見笑》,只見旁邊的老伯又用像前面鄙視自己的目光那樣,鄙視了我一眼。看到他的眼光,再看看周圍,同老伯的眼光一樣,時不時的在顛簸的空隙中,那樣的眼光還是不一會就朝自己掃射一下,我只得苦笑+無奈的接納了下來,誰讓自己的KITTY小背心在他們的眼中是那樣的傷風敗俗呢。
茌王一路上快速前進,只見前方五陰關已隱隱顯現出來,蕭將軍的大旗正在迎風飄揚,茌王不由感到欣慰,一路奔波了半月之久,五萬大軍及帶來的糧草終安全的抵達了邊關,途中幸好沒有發生意外。想到這;不僅回眸看了一眼那馬車上飄揚的紅髮,不知她;算不算是個意外。
當看到她睡得像個嬰兒,醒來後那俏麗的容顏,後來一邊叫媽的樣子,還從沒有人可以把那冷靜的槐楓氣成那樣,讓大家都展懷大笑,他好像自從五歲後就沒有再笑得這樣開懷了。使得他不由自主就想把她帶走,不管她是不是奸細,他只想把她牢牢的捆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