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手就是朋友了’。
對於我,這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說‘朋友’這個詞,它對我來說是陌生的,但另一個聲音略帶興奮的從心底慢慢升起‘我有朋友了’未及細想,一陣低沉的號角在遠處迅速的傳開,湔國的總攻開始了。 。。
本行
隨著號角一聲緊跟一聲,周圍本三三兩兩計程車兵已訓練有素的各就各位,剛剛的寧靜,愜意就那麼快的消失了,一騎快速的馬蹄聲從旁邊經過時猛然停住“快回營帳”,丟下這句話人已在十丈開外,看那背影,竟是冰塊臉。
“難道?自己的話。。。。。。。。?”剛想得興奮,身體被人給拉了一下。
“簡單,快回自個營去,湔國和我們又打起來了。”回頭看去原來是王伯在提醒自己。
“謝謝王伯,我知道了。”說完忙向王爺的營帳走去。
可眼前馬蹄揚起的黃沙,人來人往的營地,方向已經漸漸迷失,我只有隨著人流,憑著記憶中的原路尋找回去。
“喂,過來,幫一下忙。”耳邊一聲吼叫傳來,忙尋向聲音的方向。
“喂,叫你呢,看什麼看,快過來幫忙。”
“我?”
“TMD,廢話,老子不叫你叫誰,快點,來幫我拿東西。”
“來了。”對方將一大半的東西丟了過來,自己則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請問咱們這是去哪?”我一邊氣喘吁吁的跟著,邊問道。
“去醫館,TMD又打起來了,剛過兩天太平日子,又要開始忙活了。”
“喂,你TMD快點,飯沒吃飽啊,磨蹭什麼,TMD小白臉白投生成男人了,磨磨蹭蹭的像個娘們,快點。”
看向前面又吼又叫的男人,長著個豬頭臉,酒糟鼻,肥肥的屁股,走路像鴨子,這個男人看著就噁心,如果不是被他逮住,還死盯著,自己早就撒開腳丫子跑路了。
跟在那豬頭男身後,不一會兒就到了給士兵療傷的地方,那場景就像電影裡二次世界大戰一樣,病房是用帳篷扎的,又大又深中間讓人走路,兩旁放滿了床,只不過中槍改成了中箭。
豬頭男走到一箇中年男人的面前放下東西,剛嘀咕了幾句,帳外傳來喧鬧聲,一個滿身是血計程車兵跑了進來,對那中年人急速叫到“林大夫,快點派人手,兄弟們好多中箭了。”
營中瞬時沸騰了,豬頭男轉頭對我叫道“你也去,快。”
“啊。”
“啊什麼?TMD,快呀!”
就這樣被迫加入了營救士兵的行列後,就好像回到了我以前在醫院實習的時間。接下來的日子,每天耳邊都充斥了哀號,慘叫,流血,死亡,生命在這一刻已如風中的枯草,只需被風輕輕一卷,就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周圍的人早已麻木,視若無睹。可一個生活在視生命為最寶貴世界的人,總讓我覺得傷懷,但傷患在源源不斷的送來,漸漸心靈也似周遭一樣陷入這混沌的世界。
整整五天不眠不休,除了偶爾閉了幾次眼睛,每走一步都好似踩在雲中,眼睛佈滿血絲,衣服也沾滿血跡,我相信面前就算是骯髒無比的大地,只要能躺下,自己一定在所不惜。
中箭
眼皮在地球引力下已直往下垂,真恨不得像廣告裡那樣,用兩根火柴棒一撐得了,正胡思亂想的走著,手臂一緊,整個人已讓人拖著大步往前衝了。
耳旁傳來林老頭焦急的聲音:“快,快點走,簡單,不好了,出事了。”
“怎麼了老頭。”被人這麼一吼,整個人瞬時清醒了過來。
林老頭神秘兮兮的看看四周,然後把頭湊了過來,悄聲道:“王爺,中箭了。”
“什麼?”人一下子懵了,想到那個長得帥氣逼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