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飄逸出塵,輕煙圍繞著她旋轉上升,一如神光籠罩,雖赤裸身體,卻神聖不可侵犯。
她緩緩彎下身子,再次將泉水淋向自己的身體,轉身慢慢向岸邊走來,當她接近岸邊,旦尊雅赤猛然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往上一拉,用自己的披風把她緊緊的包裹在自己的懷裡,只聽她‘啊’的叫了一聲,就用那漆黑的星目死盯著自己。
我剛想上岸,眼前一黑,溫熱溼漉的身體猛的被人緊箍胸口,剛準備在叫‘啊’後,再叫非禮啊!救命啊!什麼的,可我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邪魅而陰冷的琥珀色眼睛。那冷,竟直刺我心,讓我啞然。正怔愣間,如鬼魅般冰冷的吻接踵而至,狠狠的吮吸住我的唇瓣,舌已若狂風暴雨般席捲而入,吮的舌頭生疼。
驟停,一句似來自地獄般寒冷的話在我耳邊響起:“今生今世,你是我的女人,而我會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的身上將會打上我的烙印。”話剛落,手臂傳來一陣刺痛,將自己驚醒,猛然抬腳向那男人下體攻去,隨著:“好野的小豹子,我會回來找到你的。”突兀的,整個人被他放開,直挺挺的就向泉中倒去。
再起身,岸上已空空如也,遠處有呼喚聲越來越近,忙上岸穿好衣服。瞬時,火把從林中衝出,將山頂照得亮如白晝。
永寒怒氣衝衝的向我走來,看到我不由分說,拉著我就往山下走,到了山下一看,我那可憐的老馬正站在那兒,用忠誠的眼睛看向我,我忙走了過去。可手被一拉身體已騰空,緊貼永寒的胸口穩坐在‘銀鉤’的身上,馬快速的奔跑了起來。
帳內我就像剛上小學時那樣,一邊揉著那顛得發漲的臀部,一邊看向永寒老師沒有表情的臉,心虛外加拍馬屁的說道:“別生氣了,我因為洗了一半睡著了,要不早回來,都是那水不好,沒事,溫度那麼高幹嗎,蒸得我暈暈乎乎的。”
永寒看著面前這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人,溼答答的頭髮掛在肩上,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穿著的男裝,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說話的樣子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在費力的為自己辯解,怒氣突然就消失了。
一聽槐楓說她又不見了,一直等到天黑還沒人影,真是讓自己急瘋了,幸得林大夫提醒,說她那天想泡溫泉,這才找到她。這個女人竟會跑到曠野中洗澡,她就不知道害怕?她這腦袋瓜,就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正常一點嗎?
我的辯解剛結束,一塊大大的棉布已經把我的頭給罩住了。永寒溫潤的聲音傳來:“以後不管去哪兒都要告訴我,不是對你說過我會擔心的,你忘了?”
本來我還準備迎接一番電閃雷鳴,可來的卻是綿綿春雨,一下子讓我的愧疚蔓延開來。
拉開棉布,對上永寒帥氣的臉,我嬌媚的說:“沒忘,以後一定時時刻刻在腦裡,心裡,身上所有地方,好不好?
”
“那腳趾頭呢?”永寒調笑道。
“那當然,十個腳趾頭,一個都不能少。”
“說話算數?”
“拉鉤,好不好?”
“我教你。”看著永寒疑惑的臉,我忙回道。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賴。”
“還有啊,幫我擦乾頭髮,好不好。”我又朝著永寒媚笑著要求。
惡夢
雖然我是發誓+賭咒,在長久的將來,肯定會像小綿羊似的特溫順,特乖巧,特聽話。可由於不良行為太多,導致誠信度急劇下降。
永寒為了看住我,索性日夜將我帶在身邊,連去和眾將討論軍情這等高度機密之事,都將我帶著。導致眾人對我,這個被王爺寵愛到如此境地的女人,都覺得難以置信。剛開始對我的存在充滿了敵視,但在看到我日夜不分的總是睡覺,而且那個睡姿。。。。。。,在眼中又多了鄙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