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師叔也想啊,這已經不錯了,要按照靈柔前輩以往的作風,你們給刑堂做一年的苦力都是有可能的啊……”顧成業慢悠悠的說道,面上同情的說道。
“知道知道,這是成業師叔您對我們的厚愛了,可是馬上就要門派大比了,您也知道,我們好不容易重回門派大比,您宅心仁厚,也不願意看到我們錯過門派大比遺憾終生吧!”戎沛白哭喪著臉說道,其實她很想大吼一聲‘老狐狸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敢不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啊魂淡!讓老子猜著好玩嗎好玩嗎好玩嗎?啊?’。
“哎,讓我想想啊……”顧成業狀似為難的嘆了口氣,手指點著腦門兒似乎陷入了沉思。
“您慢慢想,慢慢想,不著急……”戎沛白只能狗腿的說道,稍稍直起身來,暗暗瞪了一眼旗嫵月,這個時候你個死女人怎麼不說話了,讓她一個人孤軍奮戰好玩嗎?
旗嫵月拿嫵媚的眼神看了戎沛白一眼,眼中有著難得一見的讚賞,似乎在說‘有你戎沛白一個人長袖善舞就夠了,我等戰力不足就看著你如何反轉乾坤了!’。
魂淡也就這個時候你才會說實話,可是勞資寧願你站出來跟勞資並肩作戰也用不著你那不值一塊下品靈石的誇獎好嗎?戎沛白繼續瞪了旗嫵月一眼,在心裡咆哮。
旗嫵月順了順胸前的編髮,眼神往王紫那瞟了瞟,意思是說你怎麼不敢跟王紫叫板?
戎沛白給了她一個很白痴的眼神,王紫小師妹是神,為她服務那是她心甘情願,可你旗嫵月就不一樣了,要收費的!
“話說不光是你啊戎炸……哦戎沛白,演陣院的所有弟子都很長時間沒有光顧刑堂了,沒有你們這一支數量可觀的生力軍,刑堂的運作簡直大不如前了啊,話說你們最近在忙什麼,閉門造車嗎?”
正在這時,顧成業不經意的開口,好像只是突然想起來的,只是那笑眯眯的申請讓戎沛白直覺的他不是這個意思,戎沛白腦子飛速的轉了轉,她怎麼覺得顧成業這是在打探訊息呢?頗有種‘說了就給你們減刑’的意思?
“哦,真是感謝成業師叔如此高的評價了……”戎沛白嘴角抽了抽,先是說道。
“客氣客氣,這也是事實。”顧成業還和大方的揮了揮手說道。
“這不是要門派大比了嗎,我們當然聽從戰院長的吩咐每天在雲痕峰苦練陣法了,至於閉門造車嗎,出門合轍便好了,如果能在門派大比中獲得大家的認可,自然是我們的演陣院所有弟子的榮幸了。”戎沛白暗自抹了把汗,謹慎的說道,實在揣摩不準顧成業的意思了。
“閉門造車,出門合轍?哈哈哈,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問了,這裡倒是有個活兒今天下午就能完成,也別說師叔不照顧你們,本來讓你們去是不合規矩的,但是看在你們三人如此積極,師叔我就給你們一次例外了,去打掃文華殿吧。”
顧成業把手裡的兩本冊子都放回原處,又揮手拿出三塊刻有刑字標誌的牌子,送在了三人面前。
“您是說文、文華殿?”戎沛白拿起面前的牌子,很不可置信的問道。
“怎麼了,你們不願意?”顧成業恢復恢復成大喇喇的坐姿,挑眉看向戎沛白。
“不不不不,怎麼會呢?弟子只是、只是受寵若驚而已,您放心,我們一定把文華殿打掃的一塵不染!”戎沛白立馬把那牌子護在懷裡,生怕顧成業收回去似的,隨即拍著胸脯保證道。
顧成業只是笑了笑,晃著腳又看了看王紫,真是好奇的厲害啊。
“多些成業師叔,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了,告辭!”戎沛白笑呵呵的說道,有些合不攏嘴了,王紫和旗嫵月也拱手告辭,如此一來都是戎沛白搞定了,也不需要她們再說什麼了。
“去吧去吧。”顧成業擺擺手,也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