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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吻間,夏子清快速的褪去自己襯衫和腰帶,而後褪去她的,隨意地丟到地上。兩人的肌膚緊緊貼著,很快,他的手指滑過她的鎖骨移動到那朵茱萸旁,用食指輕輕撥弄。
第一次開葷難免激動,他要了單言一次又一次,終於在她不停的求饒下放過她。單言的身上還殘留著剛剛歡。愛過的痕跡,腰間蓋了一層薄薄的床單,室內的空氣因為她慵懶的姿態而顯得極為曖。昧。
他以前從來沒覺得自己是一個好。色的男人,今天終於知道什麼叫大跌眼鏡。擔心再次的衝動,夏子清起身離開房間,就在單言疑惑他去哪兒的時候,他突然進來,抱著已經沒有力氣說話的她離開。
他抱著她穿過走廊去到另一個房間,很快的來到目的地——浴室。
夏子清抱著單言一起坐進放滿水的浴缸,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調整出一個讓她好受的位置,擔心的問道“還好嗎?”
單言只是微微點點頭,頭往後仰靠在他的肩上,閉眼休息。感覺今天挺奇怪的,y望比以前強很多。
夏子清輕輕地替她擦洗著身子,洗到她大腿處時,手指刻意的撫過那道顯目的粉色疤痕。
“過幾天我想帶你離開這裡。”
她把手覆在他的手上,問“去哪兒?”
他反手五指與她的交纏,拿起來放在唇邊落下一吻後答道“去一個沒有那些人的地方。”
他的工作需要長期居於國外,他想帶她過去,既可以躲開夏子遠,又可以在一起,想到以後的生活,夏子清不自覺的揚起嘴角。
單言把玩著他的手,笑道“感覺我們這樣有點像私。奔。”
私。奔嗎?想起他們瞞著夏子遠在一起的畫面,夏子清不禁失笑,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不僅僅是為了石竹和丁香,也不是去尋找蜜糖。需要用我們的手,去衝刺,去放火,看這險惡的世道是否敢,向這堅定的四隻手和四隻眼睛挑戰。”
“……”單言的嘴角抽搐了兩下,這貨什麼時候會說這種話了?而且,話不對題好伐?
“《和她在一起》,是聶魯達的詩。”
“所以呢?”原來這個虛擬的世界也有聶魯達,她對聶魯達唯一的印象,也只有《我喜歡你是寂靜的》這首詩了。
“相對於‘私。奔’這種惡。俗的說法,我更喜歡聶魯達那種文藝的說法。”
單言側頭看著他“看來我們觀點不同,我喜歡惡。俗的。”
“是嗎。”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沉默下來。
難道她說錯話了?男人啊,單言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是不是把你弄壞了?”
“什麼?”單言滿心滿臉的莫名其妙,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抹紅色從她的兩腿間慢慢的向四周散開,那裡的水已經變成紅色,她也沉默了。
十秒鐘後,反應過來的單言從浴缸裡爬出來,披上浴巾衝了出去。
夏子清緊隨其後,看她昏頭轉向的四處亂竄,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單言把散落在臉頰的碎髮撥到耳後,終於知道她今天為什麼會y望強了,感情是大姨媽來前的徵照,走了一圈都沒看到自己的箱子,便向他問道“我的行李箱呢?”
夏子清拿出了放在衣帽間的行李箱,單言開啟箱子一陣翻找,才想起上個月她已經用完,“看來你要出去一趟了。”見他一臉困惑,單言哭喪著臉說道“我來大姨媽了。”
“咳…”夏子清耳根都紅了,隻手握拳靠在嘴邊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我叫傑森去買。”
“男的?”
他點點頭。
“他一大男人怎麼能去買這種東西呢?”
他委屈的抿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