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密林蔥翠,一顆參天的高大巨木下,一男一女正準備開始人類最原始的最誘人的運動。
好色男人嗷嗷直叫著將椎名由夜扒了個精光,她柔媚的女體彷彿一隻光溜溜的水煮白蝦,楚江南雙眼赤色大盛,凝視著眼前雪白滑膩的美人玉體,心急如燎的褪去身上衣衫,重重壓在她柔軟雪膩的嬌軀上,恣意親吻蹂躪。
椎名由夜修長渾圓的美腿本能的緊閉收攏,一雙纖釺玉手緊緊護住女人最嬌羞美麗的神秘,不過都這個時候了,她這動作到底是矜持還是誘惑還真不好說?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興奮狂野之色,嘴角溢位一絲玩味意十足的笑容,雙手拉開椎名由夜的小手,露出掩藏在女人人之處的那朵嬌豔的花朵,噴吐著灼熱氣息的大嘴沿著那玉頸順沿吻下,肆意的享受著來自日本東瀛的美麗。
椎名由夜“嗯嚶”一聲,檀口忍不住輕“哦”出聲,婉轉嬌啼在密林中響起迴盪,更是刺激著楚江南的神經,撩撥著他的情慾。
楚江南逞足了口舌之慾,復又摟著椎名由夜柔嫩的玉體,雙手無所不至的愛撫揉搓,在她失神的瞬間,好色男人衝破了一切阻礙,進入她身體深處,兩人發生了最徹底的零距離接觸。
楚江南看著身下那朵殷紅嬌豔的血色玫瑰綻放盛開,心裡充滿了征服的滿足感覺,對椎名由夜有欲無情的好色男人施展出從單疏影眾女身上實踐來的房事技巧,狂抽猛送,讓蓬門初開的日本女人徘徊在神經快美舒爽的天堂和身體撕裂痛楚的地獄。
良久良久,風收雨住。
“日本女子,中原男人的感覺怎麼樣?”
楚江南看著懷中嬌軀酥軟,四肢乏力的椎名由夜,幽暗深邃的雙瞳中憐惜之色一閃而逝,冷聲道:“少爺我的床上功夫不錯吧?剛才是不是很爽?”
椎名由夜那不堪承歡的嬌軀玉體,本該值得女人珍視的處子之身就在荒郊野外失去,對手更是自己這個慾海急先鋒,想到剛才椎名由夜被自己壓在身下,將澎湃的慾望盡數發洩在他身上,使她花開花落達六次之多,最後被弄得疲乏欲死,在高潮中昏厥後去,楚江南不禁心中得意,對自己為國爭光的表現感覺非常滿意。
椎名由夜無力地眨了眨眼眸,看向楚江南的目光竟流露出一絲歡欣愜喜,身體雖然痛楚不堪,心中對他並沒有責怪,甚至一個憤恨的眼神,一句不忿的怨言也沒有,反而是輕點臻首,語氣前所未有的謙卑,輕聲道:“主人的床上功夫很厲害,奴剛才爽死了。”
好色男人看著椎名由夜說話時一副嚴肅認證的表情,有種大跌眼鏡,用頭撞牆的衝動,自己狠狠強暴了她,然後用言語羞辱她,可是她非但沒有哭鬧咒罵,而是用這樣諂媚討好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楚江南怎麼也想不到椎名由夜曾親眼睜睜看著許多訓練營中的女忍者被上忍教官用無比殘忍變態的手法破去Chu女之身,事後不顧而去,比起那血淋淋的一幕,楚江南自認為殘忍的手段,在她眼中可謂相當溫柔了。
“你叫我什麼?”
楚江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雙手將椎名由夜滿是瘀傷的嬌軀抱在懷裡,手指在受創的嬌嫩處輕輕撫摸,淡淡地問了一句,“這裡還痛嗎?”
“奴任務失敗,水月大宗一定不會放過奴,留在主人身邊是奴唯一活命的機會。”
椎名由夜滿是後緋紅的俏臉更紅了,嬌豔迷人,感受著楚江南修長的手指在自己最羞人的嬌嫩之地輕憐愛撫,芳心又羞又喜,媚聲道:“如今以後,您就是奴的主人了。”
主人?奴?前一刻還是身死大敵,現在有變成主人和奴隸這樣的從屬關係了,這身份變化也來得太快了吧!楚江南聽了椎名由夜的話頓時石化,啞口無言,心下頗為躊躇,若椎名由夜是個荒淫的女人,好色男人不介意在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