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一處院落,有正房三間,還有用人房和一個小廚房。
她領了陸啟方去住處,陸啟方忽然問道:“文英,你住在哪兒?”
郭文鶯微覺尷尬,她就住封敬亭隔壁,封敬亭一到晚上就往她那兒跑,現在幾乎兩人天天都住在一起了。
陸啟方多聰明啊,一看她臉色哪有不知道的,不由搖搖頭,“你跟王爺是不是……?”
郭文鶯慌忙擺手,“沒有,真的沒有,我跟王爺清白著呢。”最後一句真是心虛,除了不時抱一抱,親一親,別的還算清白吧。
陸啟方不禁捋捋鬍鬚,搖頭晃腦道:“這王爺居然忍得住,真是奇了怪了。”
郭文鶯臉一臊,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說話,匆忙跑走了。
回到房裡,封敬亭早已坐在那兒等她了,見她進來,直接對她勾了勾手指,“到爺這兒來。”
郭文鶯嗤一聲,“王爺還是注意些吧,青天白日的,王爺又是有家室的,沒得招些閒言閒語。”
封敬亭聽得大惱,“你也打趣爺嗎?爺連自己的婚事都自己做不了主,人不在家都能娶了親,看來沒個人把爺當回事了。”
郭文鶯見他那樣,知道他動了真氣,八成是恨淑妃先斬後奏,一點體面也不留給他。淑妃也是算準了他這會兒還不敢翻臉,所以才故意把生米做成熟飯,以防他日後會反悔。
封敬亭明顯是想找人出氣的,這會兒她也不敢跟他磕牙拌嘴自找沒趣,便乖乖坐過去,倒了杯茶遞給他。
封敬亭一把她撈進懷裡,又摸又親了好一會兒,才把心裡的火氣壓下去,不過同時又升起了一股邪火,他眯著眼睛看著她,“嬌嬌,你說,你真不願跟了爺嗎?爺都抱過,親過,你也不願跟了爺?”
郭文鶯被他問的頭筋根根往外蹦,強忍著想抽他的衝動,“王爺,現在是說這事的時候嗎?還是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再說娶親的事吧。”橫豎他要娶就娶,只要不娶她就行。
封敬亭被她安撫住了,也沒再提這事,只說,“爺先見了先生再回來。”
他站起來走了,郭文鶯這才鬆了口氣,心說這閻王想一出是一出的,可怎麼打消他的主意才好呢?
她真不知封敬亭為什麼會看上她,她雖長得不錯,但天下女人長得好看的也不少,而且她身上也沒半分女子的溫柔小意,要說與眾不同,也就是這身硬骨頭和一副臭脾氣了,他一個親王,怎麼就死賴著她不放呢?
又過了幾日,千盼萬盼的西北軍終於換防到了寧德,大軍沒進寧德城,直接被安排進東南軍大營。
徐海和徐橫帶著五萬人浩浩蕩蕩進了東南營,一大早封敬亭就帶著手下將官在營門前迎接,充分的展現了對這些出生入死兄弟的感情。
幾月未見,眾人能再聚首,都非常高興,相攜著打算大醉一場。
郭文鶯在人群裡沒找到鄧久成,問徐海:“鄧大人呢?”
徐海道:“那傢伙帶著輜重在後面呢,他一路上看他那些破爛都跟寶貝似的,那麼多重物也捨不得扔一件,走來走去就拉到後面了。”
郭文鶯心想也是,鄧久成是個賊拉會過日子的,鍋碗瓢盆恨不得都帶上,再重他也會硬著頭皮帶過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丟東西。
路懷東自去安排西北軍的住處,五萬人馬都安頓好,新一輪的訓練也開始了。
又過了七八天,鄧久成才帶著人拉著一車車的輜重慢悠悠地趕來了。
郭文鶯立刻跑去檢視,見她心心念唸的火炮和一些重型弩車、戰車都在,這才放了心。
她笑著問鄧久成,“老鄧,這都是你偷出來的?”
鄧久成摸著嘴角的小鬍子,笑起來,“差不多吧,先前你說讓我把咱的寶貝弄出來,我就瞅機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