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錢打造球隊,算起來他這支球隊是十三支球隊中實力最強的。
羽林衛的統領正是齊進,只是齊進不會擊鞠,他也不上場。
他帶著幾個羽林衛過來,一眼瞧見郭文鶯牽著她那匹胭脂白,頓時撇撇嘴,他素來瞧她不順眼,尤其一轉臉變成姑娘之後,更讓他心中不忿。這丫頭早就爬上主子的床,還一天到晚裝啥大尾巴狼?
他這幾天在衛所瞧她格外不順眼,這會兒看見了,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是眼的,恨不得眼珠子都瞪出來。
郭文鶯看見他卻笑得一臉燦爛,“喲,這不是齊統領,多日不見更是英姿勃發了。”
齊進冷笑,“郭文鶯,你這樣的人居然死不了,也真是奇怪了。”
“是老天有眼才是。”郭文鶯笑,“齊統領這樣的都死不了,文鶯怎麼能先行一步呢?”
齊進大怒,“郭文鶯,你不要過分,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手下。”
郭文鶯笑得更歡了,“大人錯了,小人童槐,可不是什麼郭文鶯。”今日她是以羽林衛童槐的身份來的。
羽林衛是十二衛中人數最多的,有五千之多,也是這次奪魁呼聲最多的球隊之一。這次特意精選了十人參加擊鞠,加上路唯新和郭文鶯這種硬擠進來的,正好十二人。
齊進雖生氣,也拿她沒辦法,皇上稀罕她稀罕的不行,他又能怎麼樣?最多說兩句嘴,過過嘴癮罷了。
郭文鶯被憋久了,碰見齊進就不免鬥了兩句嘴,也不過氣氣他罷了。齊進這人很有意思,他明知你故意氣他,卻偏偏還要生氣,這樣的人你想不故意氣他都難啊。
路懷東是和楚唐一起來的,兩人牽著馬,慢悠悠往這邊走,他們兩人各管著幾個衛所,無論哪個衛所贏了,與他們都沒什麼差別。倒顯得是最悠閒的。
兩人看見路唯新和郭文鶯在這邊,都笑著過來,路懷東問:“就只有你們幾個人嗎?咦,只有兩匹馬,那可怎麼湊一隊馬隊?”他笑容溫和,可怎麼瞧他怎麼覺得不自在。
路唯新皺皺眉,“爹,你還是罵人的時候叫人更舒服點。”
路懷東罵一聲,“臭小子。”
幾人說著話,擊鞠場外傳來一陣山呼萬歲的聲音,是皇帝帶著後宮嬪妃,還大長公主和長平公主來了。
封敬亭今天穿著玄色常服,面容上堆滿笑意,與兩位公主說說笑笑地走到場邊。宮人們迅速陳設好了御座,嚴貴妃十分溫柔體貼,親手為皇帝陳設瓜果點心,因怕沙塵,又親自蓋上錦罩。
只可惜封敬亭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他落座後,目光掃了眾人一眼,笑道:“今日是一場難得的盛事,不容錯過,眾愛卿一定要好好表現。”
南齊皇帝幾乎個個喜愛擊鞠,當年先皇帝就十分喜歡擊鞠,年輕時時常舉辦擊鞠比賽。只是三十歲時,因為在擊鞠時被打球供奉誤擊頭部,後來便很少玩了。不過擊鞠風潮依舊有增無減,尤其當今皇上也是個擊鞠高手,也極愛觀看,今年登基第一年的擊鞠比賽倒辦的有聲有色。
南齊貴族子弟們也愛極了這個專案,也因為此今日除了各衛所的人,還有許多來看熱鬧的,都擁擁擠擠在鞠場周圍,有些視野好的地方都擠得水洩不通了。
眾人向皇上行禮見過,不知道是不是郭文鶯太過敏感,她總覺得封敬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時,笑容有些不自然。約莫那日她說話說的太過,他還在不高興吧。
等皇帝坐定,十三支球隊的球員在眾人的簇擁中騎馬進來了,開始做著賽前的準備。
郭文鶯給自己的胭脂白餵馬料,拿著一把豆子喂進它嘴裡,看著她吃的香甜,甚是開心。
路唯新看她那匹馬很是羨慕,他的黑鬃子雖好,卻總不如這匹神駿。
他咂咂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