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
“大哥。”貂蟬喚了聲,同時行了一禮。張蕊也喚了一聲,不過卻聲如蚊蚋,張蕊垂著臻首,沒敢看陳楚。
陳楚先朝貂蟬點了點頭,然後來到張蕊面前。張蕊意識到陳楚已經來到面前了,臻首不禁垂得更低了。
“蕊兒。”陳楚喚道。
“大,大哥。”張蕊終於抬起了臻首。擠出一絲笑容回應道。
此刻張蕊的一對眼眸上下左右地亂轉,顯得很心神不寧,再配上張蕊臉上的汙漬,張蕊此時的模樣就彷彿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其實張蕊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陳楚怎麼可能因為這樣的事而怪責她呢!在陳楚的心中。張蕊和貂蟬才是最寶貴的!
陳楚微笑著看著張蕊,伸出手指輕輕地擦拭著張蕊臉上的血漬,問道:“沒有受傷吧?”
張蕊沒有想到大哥竟然沒有怪責自己,不禁愣了一下,隨即連忙搖頭道:“沒有!我怎麼會有事呢?”
陳楚嘆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啊!以後遇到這種事情,就亮出自己的身份,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我可不想看到你和蟬兒受到傷害!”
聽到這番話,張蕊和貂蟬頓時感動得不得了。張蕊更是使勁地點著臻首。
隨即張蕊抬起臻首,眨著閃亮的眼眸注視著陳楚。問道:“大哥,你真的不生蕊兒的氣嗎?”。張蕊的神情顯得很擔憂的樣子。
“大哥,這件事其實不是姐姐的錯!”貂蟬立刻為張蕊辯解道。
陳楚衝貂蟬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愛憐地颳了一下張蕊的瓊鼻,說道:“我為什麼要怪我的乖蕊兒呢?在這種情況之下,你應該殺了那個張泰!”說到這,陳楚的神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
聽到陳楚這麼說,張蕊立刻拍了拍胸脯。長吁了一口氣。“擔心死我了!我一直擔心大哥會因為此事而怪責蕊兒呢!”
在肯定了陳楚並沒有怪責她的意思後,張蕊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隨後張蕊拉著貂蟬的纖手對陳楚道:“大哥,我和貂蟬妹妹不打擾你跟兩位先生談正事了。我要趕緊去處理我的那條大魚。”張蕊的神情很有些興沖沖的味道。
“大魚?!”陳楚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
貂蟬抿嘴一笑。解釋道:“大哥,姐姐剛才上街,就是要買一條大魚好親手為大哥煮一鍋鮮魚羹!”
“哦!”陳楚雙眼一亮,隨即將目光投向張蕊,眼神變得非常溫柔,“蕊兒!”陳楚很溫柔地叫了一聲。
張蕊的雙頰頓時緋紅起來。隨即拉著貂蟬飛快地跑掉了。
望著兩女嬌美的背影,陳楚不禁輕笑了起來。
等兩女離開後。陳楚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張泰現在在哪?”陳楚問旁邊的一個鐵衛。這個鐵衛就是剛才跟在張蕊貂蟬身邊的鐵衛之一。
“遵蕊夫人的命令,張泰和他的十幾個手下全被帶到了刺史府。”鐵衛立刻回稟道。
“張泰現在的情況如何?”陳楚又問道。
“張泰因失血過多。已經昏迷過去。不過經過大夫治療之後,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陳楚點了點頭,然後問徐庶魯肅:“兩位先生怎麼看此事?”
兩人對望一眼,然後魯肅回答道:“張泰乃是張原的獨子,而張原則是幷州最大計程車族。這張泰被蕊夫人所傷,只怕會刺激張泰,我擔心張泰會不會在此緊要關頭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
聽到這話,陳楚不禁緊皺眉頭,面露憂色。
這時,徐庶接著說道:“主公,幷州士族一直對我們不滿,他們說不定會以此事為藉口向我們發難!”
陳楚不禁嘆了口氣,懊惱地說道:“我自入主幷州以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