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呂不韋看著洛言,提議道。
“韓國並非鐵桶一塊,其中不少人都是我的舊友,今日便告別文信侯,我還打算去一趟韓國,見一些人,謀劃一些事情。”
洛言頷首,隨後舉杯,頗為恭敬的對著呂不韋說道。
這幾日他可是麻煩了呂不韋不少事情,客套一下還是應該的,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
“去吧。”
呂不韋點了點頭,說道。
洛言起身告辭,沒有再多說什麼,此番已經聯絡上了郭開,呂不韋這邊最後一些價值也被榨乾,下一次再見面就當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也許是不久之後,也許是呂不韋去世的那一天。
呂不韋跪坐在桌案旁,看著面前的桌子,許久,一聲輕嘆,也不知他在感嘆什麼。
……
洛陽城外。
洛言坐著馬車緩緩向著韓國的方位而去,表情有些淡然,猶豫了片刻,突然看向了身旁的大司命,有些好奇的詢問道:“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
“……”
大司命不知道洛言發什麼瘋,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實話實說,我有點好奇。”
洛言笑了笑,對著大司命催促道。
他相信大司命不會說他是一個好人,而他自己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你有病。”
大司命沉吟了片刻,冷聲的說道。
答非所問。
洛言聞言,沒好氣的伸手在大司命的大腿上用力的捏了一把,待得大司命怒目而視,才輕笑道:“你得承認,我是你男人。”
大司命聞言,目光更冷了幾分,還夾著幾分羞怒,要不是估計焱妃,估計已經惱羞成怒的一巴掌拍過來了,不過一想到跟隨在不遠處的“焱妃”,她心裡就毛毛的,同時也有點疑惑,為何焱妃不坐到馬車裡。
還有東君大人不是返回陰陽家了嗎?
怎會如此之快的返回。
但這些疑惑,大司命不敢問。
洛言沒有從大司命那邊得到回答,但他心中卻是莫名想到了以前老爸罵他的話:“爛泥扶不上牆。”
爛人?
洛言心中嘀咕了一聲,嘴角浮現出一抹大司命看不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