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幾步路的距離。
步青胭便也沒和他過不去。
偏過頭去,任由他抱著。
祁越像是再想些什麼,眸中的漸漸深邃起來。
低頭看著步青胭,腳步走的極緩,抱著她的腰間手上的力道,也在不自覺的收緊。
步青胭偏過頭沒和他對視,可一向敏銳的她,自然察覺到腰間逐漸收緊的力道。
臉上方才那佯裝生氣的樣子,早就消失不見。
只餘下一絲疑惑,與幾分心疼。
祁越雖然什麼都沒說,可她,猜的出來。
他的幼時,大約與她的前世一樣,可能是一段讓他很不願意提起的過去。
能讓祁越都不願多提的事,該是怎樣的情狀,她有些不敢想。
只是現在,他故意找藉口不願意告訴自己,那她,就不問。
若是他的幼時,對他來說是一道舊日的傷口,那她就永遠都不會問。不想提起他舊日傷疤。
‐‐
翌日。
天色微亮。
步青胭緩緩醒來的時候,下意識朝旁邊一摸。
錦被中已然是冰涼。
勉強睜開了雙眼,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屋內。
祁越今日走的,好像有些早。
坐在床榻之上稍微緩了緩神,月溪便在此刻推門而入。
端著洗漱的東西就進來了,邊走邊道,&ldo;三小姐,你醒了?殿下早上吩咐,說是今日入宮有要事。晚上可能會晚些回來。讓您不必等他用膳。&rdo;
原來是進宮了。
步青胭應下,&ldo;好,我知道了。&rdo;轉身便朝著床邊,找到了自己的繡鞋穿好了。
月溪將擰好的帕子習慣性遞給步青胭的時候,步青胭伸手去接。
手上被紗布緊緊包著的樣子,頓時落到了月溪眼中。
月溪大驚,一把拽過了她的掌心,&ldo;三小姐,你的手這是怎麼了?怎麼受傷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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