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出去招呼客人?”
薄唇微微一挑,他笑得意味深長:“我可是‘將死之人’,出去招呼客人不怕嚇壞他們麼?”
話到這裡,華青弦要再聽不懂好的意思那就是真傻了,指著他的指尖都在微微打顫,華青弦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原來你真的裝病?”
“是又如何?”
這廝,居然還理直氣壯。
“你為什麼要裝病?”
“為了早一點把你娶進門。”
這廝,比方才還要理直氣壯,可是,為毛她聽了這句話心裡毛毛的?
“……有,有這麼喜歡我嗎?”
唉呀!生得閉月羞花不是她的錯,這麼命泛桃花也不是她的錯,只是,這個男人的眼神真的太吸引人了,她每每多看一眼就覺得心跳加速。其實她真的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心裡有阿十後,她也真的不會再對別的男人有任何不和諧的想法。只是,心好虛啊!對著眼前這廝的眼睛,為什麼……她覺得好像有些心動啊!
啊呀!不行啊!她腫麼可以這麼濫情?
“嗯!”
面對華青弦這麼直白的提問,他很老實的點頭,一雙桃花眼裡又射出強到令人不忍直視的熱浪。華青弦下意識地身子一縮,人也整個朝後挪去,可是,才剛剛將自己的身體與他的拉開點點距離,他卻大手一收,又將她活活拖了回來。華青弦一緊張,又胡亂找了個話題問:“既然沒病,既然又這麼喜歡我,幹嘛讓那個小子來迎親?自己來不就行了?”
扭著衣角,她糾結啊!
這傢伙看著挺冰冷無情的一個人啊!怎麼一成親就這麼熱情如火?特麼的,要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她還真會以為他是被‘阿十’那小子附身了,猴急的一個德性。
“我連出去招呼客人的力氣都沒有,怎麼能騎著高頭大馬去迎你的親?”說著,他突然湊了過來,貼著她的耳垂軟軟地問:“夫人,你這是要讓為夫召告天下,我在裝病欺君麼?”
“……”
夫人?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臉上戴著面具,一湊近便緊貼在她耳旁,那種冰冰涼涼的刺激下,華青弦僵硬了,身體全都不對勁了,從臉到腳全身都紅了不說,額頭上也猛地滲出了汗珠。媽呀!他,他這是在勾引她麼?可是腫麼辦?要考驗她‘坐懷不亂’的君子本質麼?可是,她特麼根本就不是君子好不好?
貼在她耳邊,他悶悶地笑:“看你滿頭大汗的樣子,還是把衣服脫了吧!”
說著,夜雲朝的大手又開始不規矩地朝下探去,華青弦懸崖勒馬,當機立斷地捉住了他的大手:“不要……”
“不要?”
他挑釁地看她,明明戴著面具,可華青弦感覺他正在邪氣地跟自己挑眉。
果然,還不等她開口解釋,他已霸道地開口:“夫人,你大約忘記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了吧?”
華青弦睜大了烏溜溜的大眼睛,雙手還揪著胸口的衣衫,結結巴巴地問:“可是,你……你不是……那個什麼嗎?怎麼還會對我……有……有想法?”
這不科學啊!這個男人為什麼和她想象中差那麼多?
還是說男人靠下半身思考這是雷打不動的事實?就算再正兒八經的男人,到了這種時候,也會變成一頭惡狼?但是,不是說好了要守身如玉的麼?不是說好了要等阿十回來接她的麼?要是現在就失潔了,那……
“我那個什麼?”
“就是那個那個啊!”
黑眸中精光乍然一閃,他突然沉下臉來:“夫人是想說為夫不能人道是嗎?”
“沒有啊!我怎麼會那麼說。”華青弦非常無辜的否認著,然後,又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那……你真的不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