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必須更加小心提防。
本就在發燒,又捂著三層棉被,汗沒有發出來卻讓她有種中暑的感覺,臉色也更顯難看。華青弦又拍著心口咳了一聲,這才有氣無力道:“可不就是,凡事有果皆有因,阿珠這麼做自然也有她這麼做的理由了,不如,把她請出來問問?”
“阿弦,你說的都是真的?阿珠真是自己跳到水裡的?”
點頭,華青弦滿眼誠實:“祖母,千真萬確。”
自香媽媽的那件事後,華老夫人對莊覓珠便心生懷疑,而華青弦雖也不能讓老夫人放心,但畢竟是血脈相連,老夫人看她病成這樣應該也不會說謊,頓時對莊覓珠更加不滿:“去,把阿珠叫出來。”
“不用了,本王不相信阿珠會這麼做,她懷著身孕,又怎會做這種損己不利人的事情?”
攝政王護短得太明顯,王妃亦心生不滿,遂冷冷道:“就算王爺相信阿珠,也不能隨便就冤枉了阿弦,還是讓她出來吧!”
王府的兩個女主人都說話了,王爺再堅持下去似乎也有些過於偏心,雖心疼莊覓珠的身體,可看華青弦病成這樣都被自己叫出來了,若是現在提出要讓莊覓珠休養,更為不妥。
想了想,終吩咐道:“錦瑟,去扶夫人出來。”
見形勢出現大逆轉,錦瑟自是不願意去請莊覓珠,可王爺都開了口,只得捏了捏粉拳,福身而退。
不多時,錦瑟便扶著病若西子勝三分的莊覓珠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見過老夫人,見了王爺,見過王妃,見過側妃……咳,咳咳……”
“珠兒,過來坐。”
落了水,又滑了胎,莊覓珠的病倒也不是裝的,可有了華青弦那幅慘容在前,再加上她之前又那樣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陣,以至於莊覓珠出場後,以病弱之姿博得的同情分少之又少,除了攝政王一臉疼惜地命人給她擺了座,其它人皆是一幅等她解釋的樣子。
拒絕了王爺的‘賜’座,莊覓珠倚在錦瑟的身上站立著:“珠兒不敢。”
“不敢就對了,你這樣的人,根本就沒資格坐到父王的身邊。”華青弦鮮少稱攝政王為父王,可此時此刻,為了打擊莊覓珠,她刻意將那一聲父王咬得極重。抬眸,瞧見她病容更甚於自己,莊覓珠反倒嚇了一大跳:“少將軍夫人,你為何……”
“我問你,是我推你下水的?”
聞聲,莊覓珠一臉受驚的模樣,委屈地搖頭:“不,不是……”
嘴上說著不是,可她的眼睛大家看得分明,根本就是在說是,華青弦也不氣,只一改方才的嬌弱,氣勢凌人道:“哭誰不會啊!就算有沒有必要哭了,推你下水?別說我沒必要這麼做,就算是真的做了,也是應該的。”
華青弦表現得越強勢,莊覓珠便表現得越軟弱,她一邊哭,一邊搖搖欲墜:“少將軍夫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知道你素來不喜歡我,可孩子總是無辜的呀!”
“你我姐妹相稱,何來我素不喜你之說?”說罷,華青弦又冷冷勾唇:“孩子無辜?哼!你真的確定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親弟弟麼?”
“……什麼?”
未聽懂華青弦的話中有話,莊覓珠一時也愣到了。
趁她還未反應過來,華青弦又道:“前幾日,我可不小心在北燕居看到其它的男人了,那人從你的房裡出來,沒有走大門,卻從北邊的狗洞裡出去的。”
這話本就已是大忌,再聯想到之前所說,所有人看向莊覓珠的眼神已經不純。畢竟王爺已是年過半百之人,可莊覓珠過門不過月餘便有了身子,以往還道是她年輕身子骨好,可聽完華青弦一說,一也不會相信那孩子的來歷會單純。
莊覓珠的心也狂跳起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華青弦會這麼倒把她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