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拿眼梭了一下還跪在地上發抖的小梨,開始扭理力爭:“首先,小梨說的只是一面之詞,沒有人能證明她說的是真的不是嗎?其次,她說聽到了聲音,我倒真想問問她了,她聽到什麼聲音了?”
說著,華青弦真的挑眉去看小梨。
小梨本就心虛,一對上華青弦的冰刀子眼頓時方雨大亂:“就是男人和女人同房的聲音了?”
“同房的聲音?這麼說你同過了?不然你怎麼知道什麼聲音是在同房?”
“……”
小梨傻眼了?這讓她怎麼回答?
說沒同過的話,是不是就等於說自己聽到的聲音是在胡扯?說同過的話,她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少夫人怎麼這麼能胡攪蠻纏,明明是她說的有道理,怎麼現在就變成什麼道理都沒有了呢?而且,少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自己這種話,要傳出去了,以後她還怎麼嫁人呀?
看小梨已被她的繞暈,華青弦又適時地開口,循循善誘:“莫不是你聽錯了吧?”
“可能……”
洗腦成功,小梨差一點就要認同華青弦的話,剛說了兩個字,老太太突然用陰霾的目光狠狠瞪了她一眼。她嚇得身子一縮,急忙又道:“不,不是,我真的聽到了。”小梨後悔死了,不應該收老夫人那一百兩銀子的,可現在就算是自己把銀子吐出來少夫人怕也是不會放過自己了,所以,就算是錯,她也只能陪老太太錯到底了,踩倒少夫人,自己跟到老太太身份服侍的話,日後可能還有條出路。
見那丫頭還是冥頑不靈,華青弦也不客氣了:“那我又想問你了,為什麼別人都聽不到,你卻總能聽到我房裡的動靜?還說相公在家的時候也聽到過?怎麼?你喜歡到我房外聽牆角?”
一聽這話,小梨頓時面如土色。
泌蘭和天雨是大丫鬟,百合芍藥都是二等丫鬟,她們幾個從將軍夫人那邊給過來的雖然領的是二等丫鬟的月銀,卻沒讓她們進內屋侍候著。按理說,她們是不讓隨便接近主人的臥室的,她跑到主人屋外轉悠已是不該,若是還經常過來聽牆角的話,這可就是‘大忌’了。她本就是賣了死契的丫頭,若是犯了這樣的錯,就算被打死也沒人會說一個不字。
連忙擺手否認:“不是,我不是的……”
“不是,那是什麼?”
“少夫人,我……”小梨嚇哭了,跪在地上不停地跟華青弦磕頭,一邊磕一邊說著我錯了,華青弦眉目不動,只冷冷地睥睨著她:“是你跟老夫人說我房裡有男人的?”
“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出來作證的。”小梨快嚇死了,她不該貪心那一百兩銀子的,若是早知道為了一百兩要冒這麼大的險,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敢出來替老夫人作證,嗚嗚!
“那是誰呢?”
環顧四周,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華青弦冷冷一笑:“怎麼沒人敢承認嗎?敢做不敢當的話,那就是誣陷嘍?”
“郡主,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嗬!這理由多冠冕堂皇啊!
似笑非笑地看了老夫人一眼,華青弦尖銳道:“何必這麼急著定我的罪?我若不是清白的對您又有什麼好處?難道,老夫人面上會有光?”
一句話又噎到老夫人色變,她僵著臉,硬氣道:“我當然也希望你是清白的,可畢竟有人這麼說了,我們也不能當成什麼事也沒發生,你若真的問心無愧,就放我們進屋去搜一搜。”
聞聲,華青弦冷笑:“憑什麼?我什麼也沒做為什麼要讓你們搜屋?”
特麼的,她們知不知道什麼叫人權啊?無憑無據要搜她的屋?雖說現在她屋裡的人早就離開,可她就是不想讓老太太這麼容易得逞。
“不讓搜豈不是心虛?”
心虛?她倒是想心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