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散著嫵媚的棕褐色波浪卷,一個像純潔的百合,一個像妖冶的牡丹。
這是二人第一次碰面,江夏戈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嘴角一直暈染著淺淺的,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可愛的這下可真是將我害苦了。”江夏戈不僅長相嫵媚多姿,就連聲音也帶著種似有若無的魅惑感,讓人一陣酥麻,“竟然將我承淮的內部密事輕而易舉地告知了我的競爭對手,還美其名曰查案子,這下真叫我哭笑不得了。”
路西綻並非像江夏戈所說那般,故意置承淮於水火,只因她相信喬倚夏,對她沒有任何的懷疑,所以才會毫不猶豫地將事情告訴她。
喬倚夏看著眼前狐狸精一樣的女人,淡淡道:“江小姐,如果我有意為難承淮,我想現在,你是沒有機會悠然自得地同我在這裡喝茶的,你說呢?”如果她真的想借題發揮,將訊息曝光出去,江夏戈恐怕要忙得不可開交了,哪裡還會有閒工夫在這裡跟她談笑風生。
江夏戈挑挑眉:“我倒是有點想聽聽看,喬小姐為什麼想要幫我,打算如何幫我了。”
“幫你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你是西綻的朋友。”
江夏戈笑起來,別有用意地點點頭:“叫的倒是親暱。”
喬倚夏十指扣在一起,看起來有一股清冷的氣質,吸引了江夏戈的目光:“江小姐,你是喬氏的股東,喬氏不會忘恩負義,過河拆橋。並且,我相信,以承淮的實力,是完全不用擔心被趁人之危的,不是嗎?”
“喬小姐果真是爽快人。”江夏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我相信,具體的情況已經傳郵件給你了,方恬雖然先前被承淮冷藏,但卻一直沒有解約,現今出了這種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過一世。那周夢蝶同樣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刻也不叫人安心。”
“我需要見一見周夢蝶。”
“那是自然。”江夏戈聳聳肩,“方恬出了這種事,她是首要懷疑物件,只不過,想見她怕是不容易,自她被毀容之後,她便由她姐姐照顧著,她與她姐姐關係很好,姐妹二人相依為命,方恬死後,她姐姐就拒絕一切人以任何理由接近周夢蝶。”
喬倚夏垂眸,當年的事情,她必須當週夢蝶的面問清楚,對於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十分漂亮,靠臉吃飯的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比她的臉蛋兒更讓她珍惜的了,當年的毀容事故為何始終沒有揪出幕後真兇,為何最後就那樣不了了之,這一切都太奇怪了,而那樁案子,與方恬的死,總讓喬倚夏覺得有著某種密不可分的聯絡。
“這件事情交給我就好。”喬倚夏說道。
想見周夢蝶一面,對她來說,不算難事。
江夏戈倚著後背,看起來風情萬種,玩味地看著對面美麗動人的喬倚夏,笑意愈發深沉。喬倚夏受不了她這般輕佻的眼神,覺得沒什麼必要繼續跟她待下去,便藉故要離開。江夏戈亦沒有挽留,正當喬倚夏準備推門離開之時,江夏戈低呼一聲,作摔倒之勢,令江夏戈吃驚的是,喬倚夏見她險些摔倒,竟沒有絲毫要去攙扶的意思,只是冷冷看著她。
江夏戈也不再偽裝,笑著上前握住門把手,不讓她離開,她二人身高相仿,江夏戈又穿著十公分的恨天高,低頭看著喬倚夏:“果然跟一樣,是個狠心的女人。”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請讓我離開。”
“誰說沒有別的事了?”江夏戈的聲音媚到骨子裡,叫喬倚夏不舒服極了,“喬小姐還沒有告訴我,是如何將我那萬年冰塊臉,情商低到塵埃裡的寶貝給迷住的?”
“江老闆。”喬倚夏換了個稱呼,看著眼前這個輕浮到不行的女人,“請注意你的言辭。”
“兩個木頭一樣的人在一起,不會很無聊嗎?其實我一直覺得跟我才是最般配的。喬小姐一定不知道,當年在普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