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他的同伴忍不住低笑起來。
“你不要笑,她找你來做什麼?扯住他的斗篷,追問道。
“讓我們去見見那些人
“我們?”
“我,但你不介意陪我去罷?” “當然。答道:“我正無聊呢
當他們說話之間,絕望之手的玩家們正一個接著一個地從附近開啟的一道道光門裡走出來,他們來到這兒,先各自都露出迷茫的表情,然後才被各自的隊長叫著歸隊。集結好的絕望之手開始在布羅薩隆的外圍構築一道防線。不過他們的主要任務不是這個,而是為符文島帝國的戰爭法師爭取時間。
這些法師正在封鎖包圍圈以內的空間,讓裡面的人無法施展任何有關於遠距離傳送的法術。
正如蜘山同伴所言,這一次絕望之手不過是配角,真正主攻的是符文島帝國遠道而來的主力艦隊。說實在話絕望之手的玩家們至今還沒搞清楚為什麼符文島帝國會如此熱衷於這個小鎮,而他們的對手也不過就是一個排名第五的團隊而已,要說排名前三的團隊也沒有一個不是和符文島帝國作對的。
不過絕望之手第十九縱隊本身就是後備役中的後備役,用來擔任這種任務,本身也樂得輕鬆。
心山與他同伴口中的“那些人”說的是一群停留在布羅薩隆附近的難民,他們應當是來自棘堡一帶,差不多半個月前開始就一直停留在此地。當絕望之手出現在這兒時,這些難民正集體向小鎮內移動,不過他們走得稍微慢了一些被中途截了下來。而絕望之手的指揮官紗利雅希望這些難民能夠加入她進攻的序列中,當然對此絕望之手的玩永…二汰為有什麼不好。在他們看本身就是“不存在比中的難民更是百般無用 可以用來減少一些自己的傷亡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不過等他們到了那兒,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人群,那些難民們。尤其是難民中的老人與孩子用一種緊張中略帶恐慌的目光看著他們,讓他們感到彆扭極了。兩人幾乎是硬著頭皮一路走過去。很快見到了這些難民的首領,出乎他們預料,這些難民的頭領竟然是幾個玩家。
比較吸注意力的是那個背後斜掛著一把比人還大的巨劍的女劍士,一張圓圓的臉蛋,給人很可愛的感覺。不過他卻本能地感到這個女劍士的強,迦南里使用大型巨劍的人可不多,畢竟沒幾個人知道在哪裡可以學到猴爪這個專長,而這些知道的人沒一個不是真正的遊戲老手。
當然也不排除運氣比較好的,但你不得不承認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事實上真正的骨灰在一個遊戲裡尤其不願意遇上真正的“臉鬥士”那些人身上的裝備與技能總能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例如像在迦南這一類遊戲中,別人一個法術丟過來,在好臉光環的籠罩之下你的豁免檢定必定出一,這叫人情何以堪?
不過這群中率先說話的卻不是這個女劍士,一開始肌山還一直以為對方是這些人之中的領隊來著。
第一個發言的是個矮個子的女聖武士。“怎麼可以,你們竟然想讓這些難民上戰場!惡徒,我不會同意的!”索菲婭挑著眉尖,大聲拒絕道。若不是紅龍小姐弗拉蒂絲在後面按著她,估計小丫頭就一個箭步衝出去與對方決鬥了。不過這位銀色維斯蘭的聖武士小公主生氣的樣子不叫人害怕,只叫人感到可愛,以至於兩人一時之間都看呆了。
這一行人正是蕭焚囑咐來與難民們匯合的矮人一行,他們雖然在路上也遭到了伏擊,但這群人裡可沒有像雲娜、蕭焚這樣敏銳的傢伙;即使尤古多拉提到了絕望之手調動的事,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也認為還是要先找到難民,再與隊長匯合不遲。
不過就這麼一拖延,就陷入了絕望之手的包圍之中。
仔細打量了這些人一眼,意外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