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的話,自己去跳樓,他麼地拉著我給你陪葬是個什麼意思?”
“朱總,您……到底怎麼一回事?”
“怎麼回事你來問我?你看自己得罪了什麼人,我的合作伙伴和我打招呼,斷絕和新月的所有來往,你好自為之!”
林東文感到差點窒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就像是脫水的魚一樣。
他手機很快又響了起來。
他都怕了,不敢再接電話,因為照著這個趨勢,再來電話肯定也是要和他中止合作,斷絕業務往來或者是催賬的。
他奮鬥了十幾年,才有今天的事業,今天的身家,誰曾想一夜之間就化為夢幻泡影?
照著這個趨勢,他不只是日子不好過,還會面臨破產,銀行貸款還不上,被其他股東抽走股份,甚至會有牢獄之災。
而這一切,都是面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帶來的。
他一激靈,打個哆嗦,跑上前鞠躬哀求:“這位先生,我錯了,我不該打蘇迎雪的主意,求您饒我這一次。”
陳帆瞥一眼林東文,淡淡道:“就這?”
林東文腸子都會悔青了。
他以為陳帆是蘇迎雪的男朋友……讓女朋友去幻彩上班,被曹芸算計,他理所當然的不認為陳帆有多大的來頭。
誰曾想,陳帆一個電話,就讓他陷入了萬劫不復。
他哭喪著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抬起手就給自己一個嘴巴。
啪的脆響後,他左右開弓,連扇了七八個大耳瓜子,才哀求道:“先生,對不起,我不是個東西,居然想潛規則蘇小姐,求您饒恕,求您放我一馬。”
七八個耳光後,林東文的臉已高高腫起,像是豬頭一樣。
陳帆這才微微頷首,掏出手機,接通了來電。
“陳先生,已經安排了,不知您是不是滿意。如果還不夠的話,給我點時間,到明天,將那新月連鎖徹底搞垮,把林東文送進監獄也是一句話的事,而且合理合法。”
因為距離的原因,林東文聽得清楚分明,不由得面色如土。
“派個人來新月這邊,我需要這家公司做點事。”
陳帆想了想,說道:“另外,留點餘地,林東文這個人我還有點用。”
“好的,陳先生。對了,天風大廈是我名下產業!”韓疏影說道。
“嗯,你安排好吧。”
陳帆掛了電話。
林東文鬆了一口氣,連忙說道:“謝謝陳先生,謝謝陳先生。”
“起來吧!”
陳帆說道:“明天,你去幻彩,給蘇迎夏道歉,和她籤合同。”
“好,好,您放心,我一定做好!”
林東文哪還敢說半個不字?
連這棟商業大樓,都是人家的,他身家不過億,都不值這棟大樓的一個零頭。
現在,他只有慶幸,白天的時候,沒有對蘇迎雪用強。
否則自己恐怕是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些,林東文對曹芸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一切都是曹芸搞出來的,要不是曹芸把蘇迎雪帶來,且不斷暗示,他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至於像初戀一樣的蘇迎雪,他哪還敢起半點念頭。
和現有的身家性命相比,所謂的初戀的感覺,已經不再重要。
陳帆不再多說,起身準備離開。
林東文連忙送出辦公室,藉機告狀討好,說:“是幻彩一個叫曹芸的,在算計的蘇小姐,否則我也不敢起那種心思。陳先生,那個曹芸,您看怎麼處理?”
陳帆微微一怔。
蘇迎雪下午來了新月,他一個電話可以查清楚,但具體發生了什麼,必須找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