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有沒有興趣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陳老爺子對這些一直很喜愛。
所以,這也就決定了,許盛青會在這方面下功夫。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陳帆起身起身離開。
之所以出來見蔣天生,與其說是來聽他說事,倒不如說是出來散步的意思更多一些。
“對了,那個杭江時裝大賽展是怎麼一回事?”
陳帆已經走出了幾步,又想起了什麼,問道。
“陳先生,那就是類似時裝秀的一場展示,每年舉辦一次。在業界頗有影響力,是新設計師展現自己的一個舞臺。”
“誰評的獎?”陳帆問道。
“是現場評委評的。”
蔣天生說道:“以蘇小姐的才華,肯定能拿到獎項。”
陳帆點點頭,離開了咖啡館。
這裡就在小區外,陳帆並沒有開車,就這樣步行回去。
然而,剛走進小區,兩道車燈從身後射來。
一輛奢華的勞斯萊斯開過。
但開過去幾米後,忽然又停了下來。
陳帆也沒在意,邁步從車旁走過去。
“陳帆!”
車門卻開啟了來,一道陳帆很熟悉的聲音傳來。
陳帆偏頭看一眼,不是別人,正是蘇迎夏。
他收回目光,面容淡漠地繼續邁步。
“陳帆,你就這麼恨我嗎,連話都不願和我多說一句?”
看陳帆這樣的反應,蘇迎夏眼裡浮現憎恨與惱怒,但她又強行收起這些情緒,居高臨下地說道。
陳帆聞言失笑,說道:“沒有這個必要。”
見陳帆並不靠近,蘇迎夏走下車,一身華麗的黑色長裙性感嫵媚。
她說道:“好歹夫妻一場,陳帆,我其實希望你有更好的前途,而不只是給人看房子,做這種只有六七歲老人才從事的事。”
“你想說什麼?”
陳帆語氣淡漠的問道。
就雙方關係而論,蘇迎夏這一番姿態有點不合常理。
充滿了假惺惺的味道。
“這是袁公子的座駕,一輛車八百多萬。”
蘇迎夏說道:“我身上這件衣服,五萬多,這條項鍊叫玫瑰之心,三百一十八萬。”
見陳帆面色變得有些詭異,蘇迎夏惱怒道:“我和袁公子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說這些,是告訴你,我們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離婚對你也是一件好事。不要一直耿耿於懷。”
陳帆面色平淡,轉身邁步。
“你給我站住!”
見自己剛才的話只是對牛彈琴,蘇迎夏氣結道:“陳帆,我問你,一號別墅的主人是誰,叫什麼名字?他和猛禽大隊是什麼關係?”
這才是蘇迎夏的目的。
陳帆和猛禽大隊的關係,始終讓她有些不安。
她中途離開宴會回家,袁良平讓司機送她。
沒想到在這遇到陳帆,她於是趁著今天的華貴裝扮,質問陳帆。
除了解開心裡的疑惑之外,她知道袁良平也很關心這個,所以挾著晚宴歸來的勢頭,想逼陳帆說出答案。
陳帆頭也不回,淡淡回道:“如果我說,一號別墅是我的,你信嗎?”
說完,他已是越走越遠。
“喜歡吹噓的德行,你一輩子是改不掉了吧?”蘇迎夏冷哼,滿臉厭惡,“你註定只有給人當看門狗的份,就你也是一號別墅的主人,做夢還差不多!”
罵完這一句,她厭煩透頂地上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