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結束,而僅僅是開始。
在馬志官淒厲的慘叫聲裡,陳帆一腳踏在了他的腳踝上。
卡擦擦,骨骼摩擦的聲音令人感到牙酸。
慘叫聲卻在此時又戛然而止,馬志官卻是生生疼暈了過去。
“去打一盆水來!”
陳帆面無表情地吩咐。
秦天佑點了兩個人,讓他們去打水過來。
跪在地上的眾多權貴名流們,身體機靈一下,打了個哆嗦。
這也太狠了!
疼暈過去還不算,居然還要用水潑醒後,繼續折磨。
多大的仇,多大的恨?
有些人忍不住移開了目光,不敢再看。
而袁芳菲則有些發呆,比起馬志官所受痛苦來,她竟然還算得上是幸運的。
她不敢想象,如果陳帆將這樣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
何以峰見狀,眼眸中終於浮現出恐懼。
他臉色蒼白,絕望感又一次將他吞噬。
他知道,馬志官受的痛苦,他也逃不掉。
豆大的汗滴,從他額頭上滴落下來,只覺嘴裡乾澀到了極點。
便是坐在一旁的駱九章,也禁不住哆嗦了幾下。
“諸位,是不是覺得很殘忍?”
陳帆將這些名流權貴們的表情收在眼底,他忽然笑著問道。
這笑容,讓許多人不寒而慄。
就像是魔鬼的笑容,令他們膽寒。
沒人吭聲回答。
“確實很殘忍!”
陳帆不以為意,語氣平淡地說道。
“但是,比起他們用在一些孩子身上的採生折割來,這殘忍程度不及百分之一!”
他看向何以峰,聲音又變得冰冷。
“何以峰,這一點,想必你很清楚吧?”
“一個成年人斷去手腳,最多讓成為廢人,因為他的骨骼血肉不再生長。”
“但是採生折割用在兒童身上,兒童的身體還會生長,不僅是身體殘廢,還會一直痛苦下去,這種殘廢不斷放大,軀體變形扭曲,沉淪一世,不存在任何矯正與治療可能!”
隨著陳帆的話,何以峰成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
“銀城何總,也從事這樣的活動?”
所有人覺得不可思議。
銀城這樣一座會所的老闆,居然捲進採生折割這種事裡頭,未免太令人難以置信。
但是,跪著的眾多名流中,也有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瞪大眼,露出緊張之色,額頭開始沁出汗珠來。
何以峰沉默不語。
“很多人會覺得,何以峰堂堂身家億萬的老總,怎麼會做這種事?就像覺得馬志官為何會做這種事一樣?”
陳帆好整以暇,說道:“殊不知,當一個人從根子開始爛了的時候,即便長成一顆參天大樹,骨子裡也腐爛惡臭的。”
他環視所有人,語氣森然地說道:“在座的諸位,來給何以峰出頭,那麼,我也只有將各位視為是何以峰的一丘之貉!”
一時間,所有跪著的人,看向何以峰,又驚又恨。
他們接到了何以峰的求助後趕來,大多是為了在何以峰這裡賣個好,誰曾想,是何以峰將他們拉下水。
現在,他們懾於陳帆的威勢以及酷烈的手段,可是沒有剛來時那麼自信,能確定陳帆不敢動他們。
尤其是一些心裡有鬼的人,看著何以峰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他麼的,如果何以峰真幹過那種喪盡天良的事,他們來替何以峰出頭,被連累還一點也不冤。
在這些名流權貴既驚且怒的神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