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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聽說你賺她其貌不揚?你是因此而嫌棄她?”即使是現在,一說起南宮豔批評她的話,她的聲音仍不自覺的冷了下來。

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批評她醜。批評她醜的話會像刀刻在骨子裡一般,會記一輩子的。更何況單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裡,會有一、兩天的醜容體驗,因此她尤其不能原諒那種以貌取人的人。

一提到那惡女,南宮豔實在很難以平靜的心情談她。“她其貌不揚也就算了,還陰險狡詐、趁人之危!那個女人的心是黑的!”試問,有哪個女人敢在男人胸前刻字?她真是太令人髮指了!

“噢。”有些人死有餘辜,即使下十八層地獄,那也是罪有應得。這臭男人!原本還想對他心軟的,看來他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我的心是黑的是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未來的日子我若不黑心些,豈不辜負了你對本姑娘的“讚揚”?

“可她到底對你做了些什麼,讓你這般氣憤?你說她陰險狡詐、趁人之危,又說她的心是黑的,但從方才到現在,我只聽到你拼命的在批評她,卻沒能聽出她究竟是如何陰險狡詐、乘人之危。你這麼說如何叫人信服?”單彤擺明著玩他,看看他如何自述被“欺負”的經過。

不高明的手段整人,會讓人有機會反咬你一口;高明的手段則除了會整得對方欲哭無淚外,即使對方明知道被誰整了,也只好打落牙齒和血吞。

“那個女人,她……她……”南宮豔的手在胸前比畫著,卻遲遲接不了話。

廢話!喝醉了酒給對方扒開衣服又刺青這等丟人的事,他怎說得出口?

單形站了起來走向他,故意將臉湊近,一臉疑惑道:“她到底怎麼了?”她眯著眼看他指著胸口的手指,忽地明白似的說: “哎呀!莫非公子指的是你胸口上那數排刺青嗎?”

看南宮豔一臉錯愕,她又故意少根筋若無其事的開口。 “呃……我記得那兒好像刺著‘南宮豔:順我者生,逆我者亡。娶我者生,負我者死。’對不對?好像還是個名叫單彤的姑娘刺上去的。”

赫!南宮豔難得露出驚愕的表情,隨即一張俊臉紅個通透。“你……你怎麼知道?”

“你忘了嗎?上一回你醉臥郊道上,是我把你救回去的。”她嘆了口氣,同情的說:“在那樣冷的天裡你就那麼坦胸露背的,你那未婚妻也真頑皮。”

頑皮?她那叫該死!他都快吐血了!一想到連露凝香都知道這件糗事,他實在狼狽透了。因為這麼失顏面的事,他最不想讓她知道。

再想到他今天會那麼失顏面全是因為單彤,他就異常激動。“反正那個女人,我這輩子決計不娶她,不娶、不娶、不娶!這樁婚事我一定反抗到底。”

何必呢?咕!這傢伙真是搞不清狀況。現在娶不娶並非取之在他,而是在她。連著數個“不娶”說得這樣堅定,他就不怕哪天自掌嘴巴給摔進茅坑裡嗎?

“聽說南宮家的老太爺聽說是個厲害的角色,你不怕他?”

“比起那肉包女的狠,我家爺爺算仁慈了。那女人是我身上的利刺、胸口的長劍!”一提到她,他實在端不住什麼翩翩氣度!

無預警的又在她身上射了箭……

單彤心中冷笑道,她是他身上的利刺,胸口的長劍?可現在拔箭的卻是她!

她很確定,若天見憐的沒讓她死在快雪峰上的話,南宮豔的“死期”會更近。

也許是在意刺青的事丟臉吧,南宮豔在面對露凝香時仍覺得不太自在,彼此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站了起來。“你在這裡等著,我到外頭去找一些枯枝回來生火取暖。”

看一看漸黑的天色和不曾停息的風雪,單彤快步的跟到洞口。“我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