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能的,不是嗎?”
王子恆並不傻,相反還很聰明,只是之前被親情傷透了心,一時間鑽進了牛角尖而已,這個時候,聽的她一說,頗覺得很有道理。
“是啊,你說的很對。”
見他終於聽進了她的話,她稍稍的鬆了口氣,繼續輕聲引導:“要是你們父子反目,你父親得病而死,恐怕她就是最高興的那個人了,你想讓她心想事成嗎?”
“當然不了,我怎麼會讓她得手?”
“那你就要忍住自己的脾氣,守好你父親,讓她沒有下手的機會,甚至可以找到她的把柄,讓你父親看清她的真面目,這個主意怎麼樣?”
王子恆聞言轉過了身子,看著小妮子那雙盈滿了擔心,極力為他著想的眼睛,不由得很是感動,原本的怨氣因為她的一席話,放下了不少。
“嗯,我都聽你的。”
“首先,先讓你大哥摸清楚你父親的病情到底有多嚴重,看看到底是什麼引起的,我總感覺,他病的也實在太是時候了。”
“你是說。。。。。。”
“說不得是那個女人搞的鬼也未嘗不可,總之,多瞭解一些情況未必是壞事,你把話跟你哥說一下,你們倆一切小心行事,先穩住你父親的病情是真的。
不管那女人打的什麼注意,只要你父親平安,她就不會那麼容易得手的!”
“嗯,我先去醫生那裡打探一下。”
聽她這麼一說,王子恆明顯開了竅,說著就衝著醫務室走去。
李靜思也沒走開,就站在那裡等著他回來,話說,她也想知道那男人病到了什麼程度。
沒過一會兒,他便蒼白著一張臉回來了,眼裡裡面是掩飾不住的慌張,緊緊地一把抓住她的手,啞著嗓子出聲了:“怎麼辦,靜思,即使是再恨他,我從來也沒有想要他去死啊你知道嗎,我以為他的病沒那麼嚴重,白血病不是隻要有親人的骨髓,就能治癒的嗎?誰知道,誰知道,他已是到了晚期,即使是手術,也治不好啦”
“不是吧,你問清楚了?”
不敢置信,怎麼會是用骨髓也治不好了呢?
“是,醫生說他的病情惡化的非常快,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棘手的病例,從發現到惡化只用了不到短短的一個星期,他們說他也是活不了一個星期了。”
不是吧,據李靜思所知,也沒那麼快啊。
“我也不相信會這麼快啊,但是醫生是這麼說的,而且他們現在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儘量保守治療,一個不慎,用藥刺激了,很可能提前發病啊,再次發病,可就真是不可挽回了。”
看著王子恆那張佈滿了哀傷及恐懼的臉,李靜思輕輕反握著他的手,安慰道:“你不要這麼悲觀,說不定會有轉機呢?好多不可治癒的人,都會有奇蹟出現的,說不定你父親也是啊”
“呵呵,你不要勸我了,哪有這麼幸運的事情呢?”
見他不相信,李靜思倒也沒多說,不管怎麼說,她也不可能眼見他們哥倆傷心,而不做點兒什麼。
最起碼也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舒緩一下他父親的病情。
不過,對於這種絕症,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灰粒子到底能起多大的作用,一切只等子豪出來之後再說。
沒過多大會兒,王子豪變一臉疲勞的走了出來,看到等著他們的倆人,不由得滄桑苦笑:“這下子你也不用恨他了,他也活不了幾天了。”
瞅著他弟那張悲傷的臉,他也很是難過:“原來只是想著,只要咱們兄弟倆捐了骨髓,他就能好,誰知道他這病發的這麼快啊,都沒有讓人準備的機會啊”
正在這個悲傷的時刻,忽然,王子豪的電話響了,他也不掩飾,當著他們的面就接了電話,不知道里面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