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操射。」霍執瀟抓著丁以楠的兩隻小臂,又開啟了新一輪的撞擊。
「不是,你片兒看多了吧?」丁以楠嗯哼著道,「哪有那麼容易操射?」
「不試怎麼知道?」
霍執瀟試得很認真,每次抽插都精準磨蹭著丁以楠的興奮點。十幾分鐘下來,他甚至沒有停頓一下,剛開始丁以楠還有閒心調侃他是生產隊的驢,後面就腦袋無力地抵在床上,爽得眼白都翻了出來。
「啊……霍執瀟……我不行了……你慢點……」
丁以楠的嘴唇無法合上,唾液順著他的嘴角滑下浸濕了床單。
他原以為他示弱之後霍執瀟會好心讓他緩一緩,就像剛才他讓霍執瀟緩勁那樣。但誰料霍執瀟不僅沒有放慢速度,反而還加大了撞擊力度。
丁以楠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快感所支配,他渾身緊繃地弓起腰背,接著在瀕臨臨界點時,就像觸底反彈一樣,不受控制地猛地挺起腰身,後背貼到了霍執瀟的胸膛上。
小丁丁豎直朝上,射得一塌糊塗。一道道白濁在空中劃出漂亮的拋物線,灑落在深藍色的床單上,留下明顯的痕跡。
最後幾滴沒了向上沖的衝勁,沿著腫脹的龜頭滴落下來,拉出了一根根晶瑩的白線。
霍執瀟總算放慢了速度,咬著丁以楠的耳垂道:「半小時?嗯?」
射過之後,丁以楠癱軟下來,渾身無力地靠在霍執瀟的胸膛享受高潮的餘韻。
他承認他確實低估了霍執瀟,把他操射了不說,插在他後庭裡的東西還是那麼堅挺。
賢者時間容易讓人變得懈怠,丁以楠從霍執瀟手中抽回胳膊,懶洋洋地趴到床上,撅著屁股道:「你還不射嗎?」
「還早。」
霍執瀟拔出自己的性器,往後退了一小截。他掰開丁以楠的臀瓣,此時被他摧殘過的小穴已經能看到裡麵粉嫩的甬道,他把臉埋進丁以楠的臀縫中,這次伸出舌尖可以舔到甬道深處。
和兇猛的撞擊不同,舌尖的力道溫柔纏綿,愛撫著脆弱的甬道內壁。
霍執瀟就像個認真探索的三好學生,攪動著靈巧的舌尖尋找讓丁以楠舒服的舔弄方式。
「啊……霍執瀟……你別這樣……」丁以楠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身體卻很老實,他不由自主地沉下腰,翹起屁股,方便霍執瀟舔得更深,「你再這樣我又要硬了。」
霍執瀟摸了摸剛剛才射過的小丁丁,果然又有了抬頭的跡象。他動作嫻熟地套弄起來,舌尖在敏感的小穴中繼續探索。
丁以楠再也控制不住,嘴角洩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別舔了……好癢……」
「我受不了了……你快插我……」
霍執瀟最後繞著褶皺舔了一圈,扶著丁以楠的腰讓他翻了個身。不過就在他正要插進去時,丁以楠突然用撐住他的小腹,雙眼迷離地看著他道:「霍執瀟,我想騎你。」
霍執瀟挑了挑眉:「你就這麼喜歡騎我?」
丁以楠點頭道:「嗯。」
「那來吧。」
霍執瀟躺到床上,丁以楠翻身跨了上去。他扶著堅硬的性器對準自己濕潤的小穴,被貫穿的感覺讓他舒服得發出了一聲呻吟。
不過還未等他有所動作,霍執瀟便掐著他的腰往上頂了起來。
到底是最喜歡的姿勢,丁以楠立馬爽得蜷起了腳尖,大腿緊繃出了好看的線條。
「楠楠,」霍執瀟一邊頂著丁以楠,一邊摸著他的大腿,「你好美。」
丁以楠受得了霍執瀟給他說不著邊際的騷話,卻受不了霍執瀟給他說發自內心的情話。
他按住霍執瀟的小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他要把霍執瀟騎射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