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絲毫節奏韻律可言,瘋狂的抽插著,進出著,彷彿要奪回什麼,彷彿要證明什麼,亦或者只是單純的發洩,次次飽滿且有力的撞擊,好似打樁機一般不知疲倦,盡根沒入又迅速盡數抽出,鮮血合著節奏、順著肉刃自交合的地方流出,一滴滴的低落在古樸精美的檀木桌上,暈染出一朵朵緋紅的血花,而早已傷痕累累的地方卻依舊得不到絲毫的憐惜和溫柔,那進出的昂揚反倒愈演愈烈的瘋狂,脫離控制。
不同於下身激烈的動作和身體被迫的顛簸搖晃,凝軒自始至終側著臉皺著眉,努力無視發生在自己身上堪稱殘忍的一切,沒有看身上的人一眼,沒有一句服軟求饒,更沒有一聲痛吟和軟弱,即便整個人因為疼痛而渾身冷汗,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即便為了遏制所有有可能脫口而出的痛呼緊咬唇瓣,水色的唇瓣上因此多出了一道道鮮紅的口子,姣好的唇形紅腫一片,血肉模糊,殷紅的血水順著唇角留下而猶不自知。
明媚耀眼的鳳眸哪裡還有往日的光澤和明媚,漆黑的眼底冰冷一片,宛若死水的眼底波瀾不驚視線所及的盡頭是內殿的床幔,豔紅的紗帳是刺目的血色,繡著大朵大朵的芙蓉花赤紅一片,一如那個莫名其妙的夢境,炫目的紅,妖醴的花,冰冷的心。
昔日的一桌飯菜,讓凝軒知道了人情冷暖,認清了現實,明白了自己的天真和可笑,而今日,同樣的一桌飯菜,換來的竟是他如此相待!
你說你許我我想要的,可笑我想要的,你卻永遠給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