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靳沉寒籠起濃眉,“他藏得夠深,連我都不告訴。”
墨之南無奈一笑:“寒哥,我也不知道哈。”
“要不是我認識安藝纖,我也不知道她和費凌竟然已經訂婚了。”墨之南扶額搖頭:“簡直孽緣。”
“細節太長,我們先進去。”
靳沉寒頭疼嗤一聲,牽著孟洛檸的手往會所三樓走。
孟洛檸愛聽他們圈子貴公子的八卦,很有興致,到了三樓包間,其他玩牌的公子哥還沒來。
正好夠他們三人坐在沙發處閒聊。
孟洛檸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端著會所五星級大廚做的香脆甜糯的小酥餅,嬌嬌懶懶坐在她家寒寶懷裡,一邊吃一邊豎著耳朵聽八卦。
靳沉寒扶著她的腰,看她認真盯著墨之南聽八卦的小模樣,唇角不自覺揚了個溫寵的弧度。
“安藝纖告訴你什麼了?”靳沉寒手指輕輕揉揉撫著懷裡寶貝的腰,開口問。
墨之南斜靠在沙發背,手指啪嗒,啪嗒開合著一隻黑色的打火機蓋子。
“想讓我去勸費凌收手,直接送南昭進歐美女子監獄,不用關在身邊,她看得也窩火。”墨之南迴想安藝纖咬牙切齒談及南昭的模樣。
彷彿看到了一股子恨之入骨的天大仇恨。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說重點。”靳沉寒沒耐心真聽故事。
說來說去,說不到重點,他會失去耐心。
墨之南睨他,嫌棄道:“這不是得告訴你來龍去脈。”
話落,孟洛檸咬著小酥餅,軟糯笑一聲:“墨少,你別管他,我想聽,你按照你的節奏給我講。”
“我愛聽八卦。”
墨之南聞言,再看看皺眉不敢違抗的寒哥。
噗嗤一聲,哈哈笑起來:“oK,還是得嫂子做主。”
靳沉寒扶額,無奈。
“就因為她跟我說讓我去勸費凌,我才知道他們三人的狗血故事。”墨之南指甲蓋慵懶地繼續撥動著黑色打火機漆皮蓋子,緩緩說道:“南昭是南洋集團老總的獨女,當年在南洋很風光,可惜經營不善,快要倒閉,後來,安藝纖告訴我,南昭死皮賴臉去國外追求費凌,結果兩人短暫在一起三個月左右,南昭把費凌甩,轉頭勾上了一個歐美男模,尋歡作樂的時候為了逼費凌分手,開車故意撞傷了費凌的弟弟,導致費楠楠成為植物人。”
“費凌這人,寒哥你應該瞭解,咱們幾個從小一起在大院長大,他性格是咱們幾個人中最陰狠的,俗話說,人狠話不多就是他。”
“又給他戴綠帽又甩他,還撞傷他弟弟,你說他能不瘋?就把她囚禁關起來了,一關就是三年。”墨之南講完了:“事情就是如此。”
“他不願意告訴我們這個汙點,估計是怕我們笑話他。”
畢竟以他的身價和樣貌,怎麼會‘悽慘’道被一個女人欺凌和戲耍到這樣的地步?
“楠楠出車禍的時候,我去瑞士了。”靳沉寒低眸,琢磨起來:“他當時跟我講,撞車的是一個歐美男人。”
“沒想到其實是女人?”這麼說來,三年前,這筆恩怨債就埋下了。
他不願意說,確實如墨之南所言,怕他們笑話他。
安藝纖追他那麼多年,他們都知道他從來沒動心,倒是這個南昭……
墨之南啪一聲,將打火機丟到茶几上:“寒哥,來龍去脈我講完了,他這個事,有些複雜。”
“我們也不方便插手。”
這屬於他的感情私事,再好的哥們也不可能去指指點點。
靳沉寒若有所思:“所以沈渡和南昭認識?”
墨之南:“大概。”
“不然他怎麼讓你查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