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適合你玩樂的物件。”
“誰說我只是想玩?”石暮塵無辜地聳聳肩:“我和你同齡,也是時候該定下來了。”
衛庭賢頓時語塞,一時莫名氣悶:“你不覺得有問題?知道實情的也就我們三個,到時候別人說起來——”
“你知道我從不在乎這些,”石暮塵一句話就堵死他:“更何況她這婚是離定了的,以後不管嫁給誰都是二婚,到時候一樣逃不過受人指摘。”
接著,石暮塵漫不經心地拋下重磅炸彈——“這禍,可不能算我闖的吧?”
這一下確實砸得不輕,衛庭賢半天沒接上話,端著個酒杯兩眼發直——
“你說得沒錯,”他垂眸望著酒杯:“……我確實欠她很多。”
“也不能這麼說吧,”石暮塵故意分析得頭頭是道;“這事兒說到底是她爹造的孽,按照父債子償的定理,她也確實是倒黴。再說就算關你的事你又能怎樣?難道真娶了她?誰不知道你心裡杵著朵萬年不敗的白蓮花?我要是她我還不樂意呢。”
雖然明知自己此刻幾乎是被壓著嘲諷,衛庭賢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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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逐漸走回了原來的步調,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很快又到了週末,不過對於衛庭賢來說,週末的概念根本就不存在,於是他數年如一日地加班去了。留守在家的田如蜜默默盤算了下,心裡忽然有了主意。
她出門去了肖家。
她的突然到訪讓蘇遙一愣,旋即禮貌地把她迎進去。肖定邦看見女兒來訪立刻眉開眼笑,把她叫過去東問西問了半天,又拿了一堆稀奇古怪的補品要給她。她因為滿心牽掛著另一件“正事”,便只是稍稍應了兩句,末了忽然想起衛庭賢的告誡,於是——
“對了,最近你是不是在房地產方面投了不少錢?”
肖定邦先是一愣,隨即不以為然地笑:“你訊息倒還挺靈通,怎麼,擔心你爸搞不定?”
“衛庭賢說最好不要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她本身也不懂,但還是決定如實傳達:“你投資當然可以,不過還是控制一下度吧。”
“哈哈哈……”他自信滿滿地朗聲笑道:“知道你是關心我,不過你放心,最近房地產這塊可紅火了,內部訊息說還有得漲呢,你呀,放120個心吧!”
她噏動嘴唇還想說什麼,但心想自己也不是什麼內行人,便終究什麼也沒說。於是轉而面向一旁的蘇遙:“今天天氣這麼好,我們出去逛個街吧。”
蘇遙很是愕然,面上卻沒有太過表現,倒是肖定邦對此十分喜聞樂見:“對對對,你們差不多年紀,結伴出去逛逛也好,別陪著我個老頭子了。”
兩人便一同出了門,面上相安無事,心中卻各有各的心思。
蘇遙把她帶去了家頗為高階的女性會所做SPA和按摩。她顯然經常在這種地方出入,便顯得尤為怡然自得;而從沒來過這種地方的田如蜜卻多少有些拘束,按摩師讓她把衣服都脫光,她憋紅了臉,實在不好意思讓自己的肥肉出來丟人現眼,硬是扯著條毯子不肯放。
反觀蘇遙,早已大大方方地把自己脫得□,一身瑩白細緻,不見半絲瑕疵的冰肌雪膚看得田如蜜羨慕得都不行了!更別提那纖細玲瓏的線條——此刻她終於深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