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招人喜歡、能幹……長得招人喜歡、能幹……長得招人喜歡、能幹……

這幾個字眼在敖啟腦子裡洗腦似的迴圈。

是他的錯覺嗎?他怎麼覺得趙冽是在調戲慕何生呢?

慕何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光聽他的語氣敖啟就能想像出來他扭捏做作的樣子，叫人看了想吐。

偏偏，趙冽好像挺喜歡慕何生這調調……她還心情很好地和慕何生多說了這麼多話……

&ldo;魔主大人若有心獎賞屬下，就有空多和屬下說幾句話吧。&rdo;

慕何生的話讓敖啟直起雞皮疙瘩，而趙冽仍舊面帶微笑，也不覺得他膩歪。

&ldo;魔主大人入玄宗後都沒怎麼聯絡小慕。&rdo;

好傢夥，他這會兒竟然不自稱&ldo;屬下&rdo;了，直接自稱&ldo;小慕&rdo;……敖啟表情扭曲。

趙冽對慕何生打蛇上棍的行為沒什麼反應，甚至還默許了。

&ldo;這都是小事。&rdo;她道，&ldo;如果你想找我，直接說就好。&rdo;

&ldo;是，魔主大人!&rdo;慕何生欣喜道。

聯絡完慕何生，趙冽盤膝坐回床上繼續修煉。

敖啟實在忍不住了，他哼哼唧唧磨磨蹭蹭道：&ldo;你……你沒看出來嗎?&rdo;

&ldo;看出來什麼?&rdo;趙冽睜開眼。

&ldo;慕何生就差沒把&l;我對魔主大人不懷好意&r;這幾個字兒寫臉上了!&rdo;敖啟聲調提高。

&ldo;你氣個什麼勁兒?&rdo;趙冽懶洋洋地回道，&ldo;這麼明顯的事我會看不出來嗎?&rdo;

&ldo;你……&rdo;敖啟當場愣住。

是了，趙冽能一眼看出成憶愛慕她，怎麼會看不出慕何生的心思?

她在逗弄慕何生，而慕何生……他心甘情願被她逗弄。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ldo;慕何生對你心懷不軌。&rdo;敖啟提醒，&ldo;他對你的心思，是男人對女人的心思。&rdo;

趙冽平靜道：&ldo;我知道。&rdo;

&ldo;我太知道了。&rdo;她搖頭笑了起來，&ldo;我不但知道他的心思，我還知道每個拿異樣的眼光注視著我的男人的心思，他們對我的心思大多源於我出色的外貌……類似的男人我見過不少，不至於分辨不清。&rdo;

&ldo;那你還和慕何生……&rdo;敖啟真的不理解趙冽，&ldo;他愛慕你，萬一他不把心思用到正地……&rdo;

&ldo;慕何生是個合格的下屬，他很能擺清自己的位置。&rdo;趙冽道，&ldo;他和我膩著說話，可那是因為我們已經談完了正事。他在和我談幻妖花的事時很正經，沒有說任何一句廢話，正事說完，他才跟我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rdo;

她慢悠悠道：&ldo;你看，他把一切都辦得妥妥帖帖，這麼會討人歡心的下屬，我怎麼會不喜歡呢?&rdo;

但是，敖啟難以說清慕何生對趙冽的心思到底是不是源於她美麗的外貌。

他同樣難以說清趙冽對慕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