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抱歉，&rdo;慕何生忽然想起了什麼，&ldo;奴家以前自稱&l;屬下&r;習慣了，剛剛竟忘了改口。&rdo;

&ldo;稱呼而已，&rdo;趙冽搖晃酒杯，&ldo;我不在乎你自稱什麼。&rdo;

&ldo;是嗎?&rdo;慕何生一愣，&ldo;屬下……奴家以為魔主大人很喜歡&l;奴家&r;這個自稱……&rdo;

&ldo;原來你是以為我喜歡才特意把自稱改了?&rdo;趙冽饒有興致道，&ldo;為什麼你會這樣以為?&rdo;

&ldo;從前最得大人寵愛的雲淵便是這樣自稱的。&rdo;慕何生嘴唇動了動，&ldo;我、我以為……&rdo;

&ldo;小慕是小慕，雲淵是雲淵。&rdo;趙冽笑眯眯道，&ldo;我知道你想哄我開心，可你沒必要學他……小慕身上有的，雲淵沒有。&rdo;

慕何生臉紅了，&ldo;魔主大人能不能告訴我，什麼是我身上有而雲淵沒有的?&rdo;

&ldo;小慕熱情又嘴甜，比雲淵嘴甜多了。&rdo;趙冽微笑，&ldo;雲淵太冷淡，小慕這樣就很好。&rdo;

&ldo;魔主大人……&rdo;慕何生整個人都快要融化了，&ldo;我懂了，魔主大人。&rdo;

敖啟聽得心肌梗塞，他想蹦出魔劍指著慕何生這賤人的鼻子問：&ldo;你懂什麼懂?你倒說說你到底從趙冽的話裡懂什麼了?&rdo;

但是他一動這個心思，趙冽就直接將他壓制在魔劍裡，不讓他出來了。

敖啟氣得想罵人，他剛張開嘴，趙冽卻乾脆地遮蔽了他的感知……這下他看不見外面了，外面的景象也傳不到他眼裡，趙冽不再聽他說話。

敖啟跳著腳罵了一會兒，意識到他是在自言自語，便悻悻閉嘴，低咒道：&ldo;算我沒見識，我真沒見過你這種女人，趙冽!&rdo;

酒香醉人，美色惑人。

慕何生低眉順眼地給趙冽倒酒，趙冽單手撐著下巴，有趣地問：&ldo;你很在意雲淵?&rdo;

&ldo;是啊。&rdo;慕何生咬唇，&ldo;我若有他十分之一的幸運能陪伴在魔主大人身邊便知足了，我不敢奢求太多，也不敢奢求能在魔主大人心裡佔據一席之地，我只想……只想更好地服侍大人。&rdo;

&ldo;我說過了，你和雲淵不一樣，你沒必要跟他比。&rdo;趙冽噗嗤笑了，&ldo;雲淵是別人獻給我的男寵，所以他做著男寵的活兒，他以美色侍我、討好我……而小慕你就不同了，你聰明能幹，幫我把魔域打理得井井有條，我看重的，是你的能力。&rdo;

&ldo;美色可以被替代，能力很難被替代。&rdo;她調笑著道，&ldo;我尋遍天下，可以找到第二個小慕嗎?&rdo;

慕何生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撞擊胸腔。

他垂下眼簾，&ldo;魔主大人這樣說，小慕就把魔主大人的話當真了……大人不會是在故意安慰我哄我開心吧?&rdo;

&ldo;我沒有安慰別人的習慣，也沒有哄別人開心的習慣。&rdo;趙冽道，&ldo;對於小慕，我總是愛說實話的。&rdo;

慕何生曾經極度嫉妒雲淵。

雲淵佔著男寵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