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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水還不忘挖井人呢,這九貴妃,莫非真是那一朝得勢便翻臉不認人的主?
可若是她真的翻臉,自己又能如何呢?如今兩人地位早已是雲泥之別,一個是高高在上,伴在九五之尊身邊的人。一個,卻是丞相的枕邊人,一個說有實權,可混了十幾年,還沒有爬上正室寶座的人。
能夠在蘇府裡如魚得水的過著,除了蘇潛的恩情外,還有身後九貴妃的仰仗。若是有一天,這仰仗不在,自己會是什麼樣?明真,明顏,夜,又會是什麼樣?
曹氏的身,忽然的打了個冷戰。
她慌慌張張的站起身來,跌跌撞撞走出屋,面色慘白:“人呢,人都死哪去了?快去給我收拾收拾,我要進宮,我要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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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天青色的軟轎直接從皇宮的偏門抬了進去,守衛看了看簾後面伸出來的那個令牌,點了點頭,頓時變得畢恭畢敬:“您請。”
那是風華殿的牌,如今,除了中宮的皇后,沒有人會蠢到招惹風華殿的人。
軟轎順便的抬到了風華殿外面,引的宮人掀開簾,一雙蓮足慢慢伸了出來,隨即,一張圓潤的面龐出現在眼前。
風華殿早有人得了信,在門口守著,一見來人,立即上前,諂媚的笑道:“大姑娘,貴妃等候多時了。”
李鳳儀有些傲居的伸出白嫩的手,身旁的丫鬟趕緊上前扶著,對那個等候的監道:“公公不知,我們姑娘還沒坐過這般小的轎,逼仄憋悶,上總要停下喘口氣。難免就耽擱了些許時候。”
那丫鬟說話趾高氣昂,不難看出平日裡便是一個狐假虎威,張揚跋扈的主兒。
監被噎的也是一愣,做為九貴妃身邊的得力助手,風華殿的紅人,只有他噎別人的份,哪想到今日倒是逆轉了。
一想到這女的身份,他也忍了下來,打著哈哈:“這宮中規矩便是如此,二階以下皆如此。不過假以時日,大姑娘再入宮便不用再坐這憋屈的玩意兒了。介時,老奴親自去給大姑娘引。”
一席話說的李鳳儀十分舒服,厚厚的唇勾起一絲笑意。
丫鬟看了,也自鳴得意起來:“那往後還得勞煩公公了。”
“不敢,不敢,為大姑娘效勞,是老奴的榮慶,也是分內之事。”監一甩手中拂塵,將身閃到一邊,恭敬道:“大姑娘請。”
丫鬟扶著李鳳儀,兩人慢慢的進了院門。
待人都進去後,不遠處的牆後面,露出了兩張人臉。
身著紫色錦袍,腰掛玉佩的不過十二歲,頭上彆著一隻玉簪,眉眼生的好,只是還有些許稚氣,不過不難看出,日後定是驚為天人。
他吃吃的笑著,指著剛剛李鳳儀消失的地方:“這就是貴妃為你選的正妃?不錯不錯,不似咱們宮裡的女人,各個的弱不禁風。往後再去二哥府上,定是一群小侄圍著我轉。”
“又胡說八道,貴妃娘娘聽了還不打你手心才怪。”
景澈撇了撇嘴:“母妃才不像皇后一樣嚴厲呢。若是她知道了,只會笑的前仰後合。而且,回去我便告訴母妃,日後若是我選妃,頂不要這般的。”
“小小年紀,便想到選妃了。”
說話的男身著一身玄色錦袍,眉清目秀,周身氣息十分溫潤,正是景溱。
“況且,那位姑娘只是豐腴了些,選妃還是看性,以色侍人,豈能長久?”
“這也算豐腴?”景澈瞪著眼睛:“就好似一身衣服硬生生套在一頭白豬身上,特別是那嘴巴,切切都能裝一大盤了。”
“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