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腰間白色束帶凌亂飛揚,說不出別樣的冷豔,她緊握手中長劍,不敢有半分大意,小心應對著子巫。
不管是論資輩還是論入門早晚,子巫師兄都比阿房早,若是想獲得自己想要的自由,她必須謹慎再謹慎應付子巫。
只是,過招數個回合,木槿突然感到腹部一陣絞痛,疼痛瞬間席捲全身,彷彿有數萬只毒蟲啃咬著她,而且一痛比一痛強,不停止地折磨她。
很快木槿便感到體力不支,身體癱軟無力。
某個瞬間,木槿手中緊握的雪劍,一不留神,噼裡啪啦從手中滑落,掉落於地……
☆、【9】師兄妹情深
看穿些端倪的子巫,趁著間隙,手中緊握的寶劍,劍氣一轉,泛著雪光逼人的劍頃刻逼近木槿的頸脖,冷冷的氣息貫穿她整個下落的頭頂,“師妹,還是認輸吧,你是逃不出這荊楚國皇宮。”
木槿微顯哀傷臉劃開一抹苦笑,笑出聲。迎上子巫身為殺手慣有冷漠的眼眸,冷笑而不語。
她輸了?
就這麼輸了?
木槿閉上了雙眼,微仰頭,自動使自己的頸脖貼近子巫手中的雪劍,不做掙扎。
雖然輸的很不甘,可是,她確實是輸給了子巫師兄。
若是要她回到荊楚國皇宮,繼續子鄂的殺手生涯,現在的花木槿寧願選擇死在子巫師兄的劍下………
“為何總是那麼固執。”木槿沒有回話,一臉的倔氣,子巫神情沉重,緊緊握著手中的劍,一再遲疑。
他明白,此時,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都無法勸服他的師妹改變心意。
“師兄等什麼,還不快動手?”半會而過,木槿依然沒有感覺子巫有任何的動靜,她忍住腹部的絞痛,睜開了眼睛。
眼前看到的是師兄子巫一臉的失望。
“你這是何苦呢?”子巫垂下擱在木槿頸脖前的雪劍,眉緊皺凝視木槿,“我們追隨荊楚王這麼多年,只要你回去向楚王認個錯,相信楚王一定會格外開恩。”
子巫苦心勸說,一雙眼眸包含太多複雜的情愫。
看著子巫的眼睛,木槿驀然有些心虛,慌忙躲開子巫看向她的目光,微頷首,煞白的臉除了慚愧還有一絲惋惜。
子巫師兄對她到底還是心軟了
他不該移開手中的劍,對她手下留情,違背作為一個殺手應有的原則。
身為一個殺手,除了自己的主人,對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有情。
不管哪種情,都不能有,這便是一名殺手的宿命。
“師兄,你不該犯規,難道忘了師父臨終前對我們的警告嗎?他老人家曾說身為一名殺手,第一便要戒情,不管是那種情,都不能有…………就算我是你的師妹,也一樣不能手軟。”腹部絞痛加劇,木槿身子不由抽搐了下,說話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
“師父的告誡自然不敢忘,但對於你,師妹,我做不到………”子巫冷冰冰的臉,終於展露一抹不易覺察的掙扎與矛盾。
師父的告誡他時時刻刻謹記在心,但與他年幼相伴成長的師妹子鄂,要他痛下殺手,他實在做不到。
“師兄,不值得你這麼做。”子巫這番回答,木槿有絲淺淺喜悅,然更多的則是憂愁。
☆、【10】蠱毒之痛
師兄一番話,說明並未把她當外人,然師兄對她的情感,卻是殺手最致命的要害,而師兄卻明知故犯,那樣無疑是把自己置於很危險的境地。
他並未殺她,荊楚王肯放過他嗎?
“從未考慮那麼多,更未考慮值不值。”子巫淡漠回應木槿,瞥見她神色很痛苦,額頭汗水淋漓如豆,臉色蒼白的可怕,彷彿正忍受著極大的煎熬。
子巫劍眉挑起,不由向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