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的?二樓不準上!”樓梯口也有2個打手在守著路口。
“操!不會看啊!老子賣了侄子翻本!”兔牙正在紅著眼睛火道
2個打手對這個事司空見慣了,要是賣親戚的心平氣和,他們反而會覺得奇怪。當下也不多說話,省的觸了黴頭,對兔牙交代了聲:“都別動,搜身。”完成之後就放行了。
兔牙就帶著吳思嘉上樓,樓梯口還有2個打手在看守,2人再次被搜了一次身,才允許透過,但在2個打手轉身繼續看向樓梯的時候,5歲半的吳思嘉突然跳起,從背後以閃電般的度出手,分別在2名打手的頸部大動脈敲了記手刀,頓時2名打手因為大腦暫時供血不足而昏迷。
兔牙換了打手的衣服,又隨手抓了頂帽子壓低了帽簷站起了二樓的崗。吳思嘉則把2名打手分別拖到了兩個角落,蹲下身子捲起褲腿,脫掉鞋子,原來吳思嘉早就對搜身有所準備,把“襪子”撕開,將早就一圈圈,一層層捆到襪子高度的牛皮繩子扯下,用它們把2名打手的手腳綁了個結實,再用他們的襪子堵實了他們的嘴。這才背靠著牆,輕聲地順著牆跟前進。
二樓不比一樓,一樓是給賭客玩耍的,自然一眼望去除了4面牆就只有人和賭桌。而二樓明顯是主人為了居住而佈置,擁有很多房間,並且剛剛在上樓的時候,還特意佈置了一層隔音牆。吳思嘉找了個高底的一個杯子,倒扣在門上,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專心地聽過去,一連聽了幾個房間都只能聽見均勻的呼吸聲,顯然都在休息。
吳思嘉輕聲開啟其中一個房間,幾名男子都穿著衣服,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或者地上睡覺,從衣著上判斷,因該是打手一類。
吳思嘉伸手一個一個的讓他們在睡夢中昏迷,在把他們的手腳都捆綁好,嘴巴堵嚴實。然後從房間內的廁所裡打了桶水,從他們身上搜出了幾把匕帶在身上,隨手掏了一把在手裡,用水澆醒了第一個人。
“老闆在哪?要回答就點頭!”吳思嘉沒有過多的廢話。
剛醒的打手一醒來感覺大腦有點缺氧,甩甩頭回了點神就看見了眼前明晃晃的匕,下了一跳,在看看匕的主人,一個小孩,身高還不及自己的腰,冷冷一笑,就打算出手先扇爬下這個囂張的小孩。這才現自己的手腳被綁住了,嘴裡舌頭的感覺十分枯澀,是被堵住的跡象。
打手把頭偏了偏,不拿正眼看眼前明顯佔了上風的孩子,在他印象裡面孩子能有多大能耐?咬咬冰激凌搶著玩滑梯罷了。
吳思嘉微笑著說了句很好,就先放著這個人不管,澆醒了第二個人和第三個人。
“我不會問你們蠢問題。”吳思嘉對著新醒過來的兩個人微笑著,“但我會先告訴你不回答我問題的下場。”
吳思嘉手裡的匕毫無花俏的劃過第一個人的喉嚨,沒有絲毫猶豫。腥熱的鮮血灑了微笑著的吳思嘉一臉一身。
吳思嘉用匕把床單割了塊佈下來,隨隨便便把這個斷了一個口子的喉嚨包了幾圈,任由那人的雙眼和雙腳抽搐著死去,鮮血染紅了整塊個布,但是卻被布吸收,暫時還沒有大量的流到床上。
但儘管如此就已經夠觸目驚心了,醒了的2個人都從互相對望的眼睛裡面看到了2個字:恐懼。
“現在還以為我是小孩了麼?”吳思嘉依舊笑著,臉上的血也沒搽。
2個人拼了命的搖頭,這時候點頭就真的是腦袋進水了。
“那你們可以回答問題了。先回答我問題的就可以活下來。”吳思嘉輕描淡寫的讓手裡的匕無規則地在2人面前劃來劃去,彷彿人類的生命在他眼裡只不過是豬狗一般。
“老闆在哪裡?”吳思嘉問道。
2個人連忙爭先恐後地抬著脖子點著頭,示意自己知道。
吳思嘉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