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容易就能取得那麼高的成就?東方思舞人人才藝遠常人,你和我一樣,拼了命考個重點高中都只能處在中游,還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是正經!”
“唉…”先藝也嘆了口氣,眼睛卻怎。麼也離不開手裡的那張傳單上‘一夜成名’的誘惑。
ООООО
下午放學隨著班主任再次鄭重意有所指的提醒:“。學生應該學業為重,不要想著一夜之間變成人”,薛佳和先藝等幾個女伴收拾好書包隨著人流離去。
一到家,就被母親招呼著吃飯。
父親和穗佑坐一邊,母親和自己偏著少許身體坐。一邊,按韓國人規矩,父親沒動筷子,母親和自己定也是不敢動的。而好像穗佑不動筷子,自己父親又不動,穗佑又每次都等自己來後才吃飯——他怕自己那是肯定的。
飯桌上薛佳一見到穗佑先想到的就是“他膽。敢把自己月票弄丟”,其次就是“要找他問個清楚明白英文課的事情”,一頓隔著幾個菜,又是恐嚇又是威脅猛瞧著穗佑的目光被父親現,又是一頓嚴厲的目光逼回去…
然後就又要委。屈的看著自己母親,自己母親就要裝沒看見,穗佑就會出來傻笑圓場說“吃飯吃飯”,接著又被自己瞪回去……
所以每次吃飯都有點奇形怪狀的感覺,好似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也算是其樂融融,倍有一家人的感覺。
穗佑每到這個時候總是覺得自己內心會湧起一陣灑脫的欣喜,就好似本該正常的情景:有爸爸,有媽媽,有在意的人能坐在一起吃飯說說笑笑,那就是自己百年千年萬年才努力追來的如此,也好似肩上百斤千斤萬斤的重量偽裝卸去這般輕鬆。
穗佑感覺很滿足,很滿足…
飯後薛佳趁父母收拾碗筷不在意,手上用力擰著穗佑的手臂,臉上帶著笑容,嘴上說著“我去做功課啦!”就硬把他扭送至房間內。
“坦白吧!”薛佳翹著二郎腿兒坐在凳子上,一個足尖來回晃動,凶神惡煞道,“你今天早上的英文課怎麼回事?要是沒解釋清楚,看我不踢你,警告你哦,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一段!”
“……我早上見你沒帶飯,就坐公車去學校,然後途中生了車禍…”穗佑木木地回答道。
“誰要你說這個了?我要你說你的英文水平怎麼回事!”薛佳一雙靈動大眼彎彎地盯著穗佑,明明眼睛裡都是對自己的威勢忍不住的笑,偏偏還要臉上裝腔作勢,她便是吃定了穗佑不會輕易張眼,只要語氣沒有破綻,他定無法覺,平時裡自己可也沒少在他面前做鬼臉揚拳頭佔便宜。
“英文水平?我就是撿了老師的講義,打算照本宣科…”穗佑道。
“說謊!”穗佑果然很配合的嚇了一跳,薛佳笑的更開心了,語氣卻又重了少許,“你上課的時候口語,教學時候的講解,根本不可能是像初學者!哦~我知道了!你本就會英文!你恢復了記憶!!你以前是個英語強人!!!”
“我……”穗佑一愣,表情變得害怕起來,“我真的不知道,當我回過神來,我已經站在了禮堂裡面…”
“回過神來?這是怎麼回事?”薛佳皺眉道,低頭沉思的時候卻正好看見自己腳邊的,“你過來!”
待他走到跟前,薛佳從書包裡面拿出自己那本英語書,翻到幾頁最長的一篇課文,柔聲道:“你看看這個文章,上面寫著什麼?”
穗佑點點頭,張開眼睛是可以,自己歷經兩年,也只掌握了一個本事:那就是當自己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一個事物上的時候,才可以保持不頭疼的狀態——這還是當年自己從那次按摩中慢慢摸索出來的。
但這必須強行集中注意力在一個地方上,如果要放眼正常視物則馬上就會被海量的資訊折騰的欲拿頭撞牆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