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麼就這麼喜歡他了。”東方秀利對著吳思嘉撇撇嘴，轉頭看向舞夕的時候又是親密無間了。

舞夕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掩口低呼：“小…小無賴？”

東方秀利點頭肯定道：“可不是嘛？上次在我家地時候。他就色咪咪的盯著我看，今天又對我的頭動手動腳，不是無賴是什麼。”

印象中吳思嘉就像一座山，山上有水，有樹，裡面沒有動物，也沒有人，很沉，很靜…但無論如何。卻和無賴扯不上關係，或者說，在她眼裡就已經看不見吳思嘉的其他種種了。

“不…不是吧…”舞夕想為吳思嘉辯護，卻不知道怎麼說起，只是心急擔憂的看向某個小男孩，最後只得到他搖頭的提示。

“怎麼就不是了？”東方秀利旁若無人道。“相比之下，東方思舞裡面號稱什麼都會的男孩‘思’，真的和白馬王子一樣地優秀了。”說著說著，自己竟一臉嚮往，嘴裡還嘟囓著“要是自己能見到那神秘的‘思’該多好。

舞夕見她說吳思嘉的不是，內心有點焦急，如今在聽她說起‘思’，看著她那神往的地表情，突然卻不急了，反而還有點想笑。偷偷看了吳思嘉一眼，卻現後者滿臉尷尬。

東方秀利卻還不知，自顧自的說著那‘思’的種種好，種種才華，種種其他同樣身為孩子卻沒有的長處，越說卻越興高採列了。

舞夕聽她說著吳思嘉的好，心下歡喜，竟然一改平日裡的少語形象，主動拉了她的手，兩個小女孩，中間在夾雜著範琳翻譯就在餐桌邊上唧唧喳喳起來。

幾個女人在那邊嘀咕，吳思嘉聽了幾下就覺得無趣，東方萬明似笑非笑，轉頭對吳思嘉笑道：“吳先生…果然是非常人，我那女兒向來對外人沒有什麼禮數，就對自己人還算溫柔懂事，假如她要知道你就是那‘思’，不知道又是什麼表情了。”

吳思嘉

對，東方萬明卻突然正色道：“還記的年前吳先生對一年，我女兒就會吵著要進娛樂圈。這大半年來，果然如您所說，她已經越來越喜歡看明星相關的東西，尤其是東方思舞組合，她都蒐集了一屋子你們組合地玩偶掛飾…”

“東方先生，我記的我以前就說過了。”吳思嘉笑道，“只要秀利點頭，這個位置一直是向她開放的。”

東方萬明點頭道：“娛樂圈向來風氣不是很好，但是如果是把秀利放到你這裡，我倒也放心了。”

吳思嘉道：“那麼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下了，東方先生不要告訴秀利我一直就留著位置給她，只需要對她講，這東方一人其實是預定人選，我們想在韓國找一個人，這樣就可以組合成融合了亞洲音樂力量的整體團體……”

東方萬明大笑：“吳先生有時候才智過人，有時候卻顯得太過謹慎了。”

吳思嘉一愣，旋又明白過來，搖頭乾笑幾聲，低頭吃菜。

那東方秀利只不過是個小女孩，又哪會設想那許多拐彎抹角的地方？只要東方萬明給她講，讓她頂替東方思舞組合裡的‘東方’，她高興都來不及，又哪還回問什麼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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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地好不開心，舞夕交到了新朋友，東方萬明又決定了自己女兒的事情，隨後將要商討商業上將要應對的麻煩，不方便給幾個小女孩知道，吳思嘉使了幾個眼色，範琳會意，以逛街為藉口帶著兩個小女孩離去，而舞夕在臨去時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得到吳思嘉點頭同意，才肯離去。

東方萬明等人都走後，嘆道：“我在想如果小女的品性有舞夕的一半好，那我也知足了。”

吳思嘉道：“舞夕自小被R國傳統思想影響，有什麼委屈也都放在心裡，瑣碎小事都唯別人馬是瞻，主見甚少，長久下去也未必就是好事，相比之下，將來的秀利則會更容易在社會上生存，她們兩個能